不過在驚怒的同時水笙也有些好奇,風清遙他們不可能在廄的時候就知道南荒會有人偷一頭小飛彪,特意大老遠的跑到南荒來搶奪這頭小飛彪.也就是說風清遙他們搶奪這頭小飛彪不過是來到南荒之後臨時起意,並不是風清遙他們來到南荒的時候的本來目的.雖然水笙對風清遙他們怎麼知道這幾個羌人會有一頭小飛彪.
看到被掩藏在幹草下麵的小飛彪直接暴露在眾人眼前,那八個被李誌奇打倒在地的羌人臉上都露出焦急的神色.看到風清遙他們都一起走向小飛彪,那八個被打的骨斷筋折的羌人竟然又都自己掙紮著站了起來,八人之中為首的那個一臉絕望的盯著風清遙他們吼道:「你們不能過來,你們不能帶走這頭小妖獸,這是我們寨子唯一的希望了!
隻有用這頭小妖獸的血進行聖祭,聖主才會原諒我們,不會繼續怪罪我們,撤去對我們寨子的懲罰,讓寨子的瘟疫消失.
如果不進行聖祭的話,聖主一定不會原諒我們當年跟隨反叛聖主的大風元凰的事,我們寨子的瘟疫就永遠不會結束,到時候我們整個寨子就都會死光的!!!」
一頭小妖獸而且還是飛彪這種成年後極為強大的妖獸的價值有多大,這八個羌人都是很清楚的,也知道這頭小飛彪對其他人的吸引力.要知道想要馴服一頭妖獸成為靈獸是非常困難的,不過一頭還沒有長大的幼獸要馴服的話就簡單多了.甚至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在擁有足夠錢財供給幼獸吃食的時候也是能馴服的.
這八個羌人也覺得自己說這些是白說,沒有人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的,可還是抱著萬一的念頭說了出來.希望這幾個齊人能發發憐憫之心,不要斷絕他們寨子唯一的希望.
聽著他們淒厲的聲音,看到他們有些絕望的表情,秋香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起來了.雖然秋香有時候表現的極為果敢,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同情心總是比男人強很多的.
看著一臉絕望的羌人說道:「你們的那什麼聖祭是不會有什麼作用的.瘟疫也是病,隻不過是一種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傳到更多人身上的一種病.你們要找大夫治療的,進行那什麼聖祭隻會耽誤你們救治的時間.」
聽到秋香的話.風清遙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麼.一般來說.瘟疫確實是病,是一種傳染性非常強的疾病,所以才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大麵積的傳播.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瘟疫都是疾病,這世上還是存在不少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異術的.前世地球上東南亞的那些降頭師傳說就有著這樣的能力.而大陸的風水相師也有著類似的能力.就是風清遙自己.也會一戌水玄學.可以讓一個地方爆發大麵積而且怪異的瘟疫,這些瘟疫幾乎都是醫學所無法解決的.
前世天地元氣那麼弱的情形下都有這樣的異術存在,這個世界的天地元氣如此充沛.這種可以讓某地爆發大麵積而且不容易治愈的瘟疫的異術應該也是有的.
不過這邪風清遙並沒有告訴秋香,對風清遙來說,這個部落的人不過都是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的陌生人.風清遙對自己人非常的好,可是對那些不認識的陌生人卻沒有什麼感覺.這世上可憐的人多了,誰能一一全部可憐的過來?況且風清遙也不是那種心懷天下,以濟世救人為理想的人.
「這些北虜太過分了,竟然仗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強行搶奪這隻小獸.剛才那位羌人兄弟不是說了麼,進行聖祭是他們寨子最後的希望了,這些北虜竟然還是要強搶這隻小獸,真的是毫無人性,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不遠處依舊在圍觀沒有離開的羌人之中,有人忿忿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