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寨的羌人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這老頭身為一代神醫,雖然從來沒有來過南荒,卻在南荒有著他人所無法比擬的聲望。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還不足以打動這些個蠢貨,必須要下猛藥,讓這些蠢貨不再相信姓董的這老頭。如果不能打到姓董的這老頭,我們這次來黑水寨恐怕就會空跑一趟。
想到這裏宋海濤看著眼前的黑水寨百姓大聲說道:各位黑水寨的同胞,這次的瘟疫確實是聖主所降下的懲罰,隻有用妖獸血祭求得聖主的原諒才能真正結束,其他的方法都是沒有一點用處的。據我所知,已經有部落進行過這樣的血祭了,那個部落的瘟疫也已經消失了。
哼!黑水寨的瘟疫是怎麼形成的我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是王輝他們弄出來的,進行聖祭不可能有一點效果的。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就是說謊了這些蠢貨也分辨不出來的。
南荒這麼大,這次遭受瘟疫的部落又這麼多,黑水寨這麼一個小的寨子怎麼可能把這一切都調查清楚呢?以我熊耳山少主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足以取信他們了。更何況我所說的還正是他們這些蠢貨心中所想的。
看著眼前麵色大變的黑水寨眾人,宋海濤心中極為得意的想道。
有部落在進行了聖祭之後已經解除了瘟疫的威脅?難道真的是聖主對我們的懲罰?那普通的方法恐怕真的就不可能有什麼效果了。董神醫的醫術雖然厲害,可是……對於聖主所降下的懲罰。他的醫術恐怕也不可能有什麼效果。看來隻能是想辦法捕捉妖獸進行聖祭了。宋海濤的一席話讓黑水寨一眾羌人的心思都起了變化。
據我所知,這些外來者身邊就是帶著兩頭妖獸的,而且那兩頭妖獸之中的一頭還是祁東鏘送給這些外來者的。如果這些外來者真的想要解救黑水寨,就應該拿出自己的妖獸來讓你們進行聖祭。不過現在看來,你們所相信的寨主祁東鏘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寧可把妖獸送給這些外來者,讓他們用沒有一點作用的醫術來治療你們,也不願意用妖獸來進行血祭。
宋海濤的話剛說完,黑水寨的人就齊刷刷的把目光落到了已經跟著風清遙他們走過來的祁東鏘身上。
寨主,熊耳山宋少山主所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是不是有妖獸?其中一頭是不是寨主你送給他們的?
寨主真正是我們自己人。這些年來為我們黑水寨做了那麼多的事。我們都是看在眼裏的,絕對不可能做出對寨子不利的事的,熊耳山少主的話不能全信。可……可這件事關係到整個寨子的生死存亡啊!黑水寨眾人聽到宋海濤的話,一個個都在心裏給祁東鏘辯解。但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
風先生身邊是有妖獸。而且還不知兩頭是三頭。不過這三頭妖獸都被風先生收起來了,外人根本發現不了。隻要風先生不召喚出那三頭妖獸,我這邊再否認。以我這些年來在寨子裏的威望,族人們肯定是會相信我的。可是……可是我就算是對著敵人也從來沒有說過謊話,又怎麼能欺騙我的族人呢?
祁東鏘聽到族人的問話心中一陣煩躁,遲疑了片刻還是開口說道:風先生身邊確實是有妖獸,不過……。
祁東鏘不過後麵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憤怒的黑水寨族人給打斷了。
既然他們身邊就有妖獸,為什麼不用妖獸進行血祭?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幫我們黑水寨,就應該把妖獸拿出來進行血祭,而不是現在這樣徒勞的用什麼藥物、針灸來治療。
人總是自私的,不管多高尚的人都有自私的心理,更不要說黑水寨的這些人還不是什麼有高尚德操的人。在麵臨生死存亡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他們覺得風清遙他們既然要幫自己,那就應該幫到底,把妖獸拿出來進行血祭救他們。他們並不會去想自己和風清遙非親非故,風清遙他們為什麼要為他們做出這樣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