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僅僅憑著這五個字還無法真正判斷這件事就是風相公做的。可是獨尊教勢大,獨尊教主又是這世上僅有的幾位宗師之一,這世上膽敢招惹獨尊教而又和獨尊教有矛盾的人,又有前科擊殺過獨尊教徒的也就隻有風相公一個了。”
“這也未必吧?也說不定是有人和獨尊教以及風清遙相公都有過節,所以使出了離間計,想要挑起獨尊教和風清遙相公之間的爭鬥,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那發問之人顯得還是有些不能肯定的說道。
“嗬嗬,故意挑起風清遙相公和獨尊教的爭鬥,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這種事不是不可能,但是這樣做需要冒的風險實在是有些太大了。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劃不來的。
隻要風相公說一句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那準備挑撥離間的人就坐蠟了。在風相公和獨尊教聯手調查之下,這世上想來也沒有什麼事是能瞞得住的。一旦讓風相公和獨尊教查清楚到底是誰要坐收漁翁之利,他這個漁翁恐怕就會被獨尊教和風相公聯手攻擊了。
到時候……他可就是想死都死不輕鬆了。”那五旬老人笑嗬嗬的說道。
“隻要風清遙說不是自己做的別人就相信麼?這恐怕未必吧,萬一風清遙為了逃脫麻煩故意不承認呢?”
“嘿嘿,這你可就想多了,風相公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做了不承認?對風相公而言,這世上就沒有做了不敢承認的事。以前風相公也不是沒有殺過獨尊教的人。還不是沒有當一回事。所以隻要風相公說不是自己做的那就肯定不是自己做的。不過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風相公做的,因為風相公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按照傳回來的消息來看,那些有獨尊教教徒死亡的地方,與風相公前進的路線是完全一致的。
就算那些獨尊教弟子不是全部都死在風相公的手下,至少也有一大部分是被風相公殺死的。”
京畿百姓生活在天子腳下,自然很正常的會產生一種優越感,覺得外地人都沒有京畿人優秀。風清遙此時已經成了京畿百姓心中的驕傲,對著這個明顯並不怎麼了解風清遙的外鄉人,這幾個閑聊的京畿百姓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
…………………………………………………………………………
“侯爺。這就是屬下這段時間在市井之中所打聽出來的消息。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這件事就是那風清遙做的。但按照市井之間的傳聞來看,這件事百分百是風清遙做的。”
盛威侯府客廳中,一個男子正對著盛威侯達仕雄躬身說道。
等那男子抬起頭來的時候,赫然就是那個在酒樓茶館和其他人不停的詢問風清遙的那個外鄉男子。
“嗯。侯煒辛苦你了。等這件事了結了。本侯會大加提拔你的。”
“多謝侯爺。屬下定當盡心竭力為侯爺效力!”
侯煒聽到盛威侯達仕雄的話一臉興奮的說道。
說完遲疑了一下又對盛威侯達仕雄說道:“侯爺,這風清遙現在在我大齊擁有莫大的名聲,在京城更是聲望一時無兩無人能及。侯爺選擇拿風清遙開刀……是不是有些……。”
盛威侯達仕雄淡淡一笑說道:“正是因為風清遙的聲望一時無兩是現如今最高的,所以本侯才要用風清遙來開刀。隻有用風清遙開刀將風清遙拿下,朝中的那些老臣子才會畏懼本侯!不然那些老臣子是絕對不會把本侯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