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上官睿存心要試探她,逃避不是辦法。
與其在樓上等著,不如順著上官睿的意思。
“可你要明白我的底線在哪裏”這句話原來是這樣的意思,是提前告訴她,底線應該在哪裏,是怕她做錯?
傅靜之的臉色有些陰冷。
她跟上官睿之間是有利用,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更像是他們上官家的傳統,就如同上官霖抓了她試探一樣,他們都習慣於要一次次的試探出對方的底線再狠狠的踩在上麵才肯相信。
極強的控製欲,近乎瘋癲。
她不知道她哪裏值得上官睿這樣的惦記,可她很清楚,自己很反感這樣的試探。
既然他是要試探出底線,她隻能是把底線展露出來給他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的他也啞口無言,才能徹底停下這種無謂的東西。
傅靜之看向車子的司機,司機也正在悄悄的看她。
她目光轉而瞥向車子的後視鏡,後視鏡裏分明的能看到他們車子後麵不遠的地方也跟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人來人往的街頭,兩輛車保持著距離,卻不遠離,亦步亦趨。
這是一場賭博,賭的她能不能得到上官睿的信任。
上官睿這樣的人,如果不能信任她,就算她現在沒立刻死去也是離死期不遠了。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買點東西。”等車子開到車站,傅靜之說一句,自己匆匆下車。
司機回頭看她,傅靜之隻做不知。
身後不遠的另外一輛車子也停下來。
傅靜之在人群中腳步飛快,直往不大的火車站的售票窗口過去。
這裏是宛城的火車站,歐式地標建築,車站門口人來人往。
排隊買票的地方前麵隻有兩個人,她排了一會兒就過去買票,付了錢接過火車票一轉身,有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人正將她堵個正著。
“傅小姐,這邊請,請跟我們來,不然傷到您就不好意思了。”為首的一個笑的有些陰森,做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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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千蓉坐在沙發座位上麵,看著麵露愁色的大帥,塗抹鮮豔的紅指甲輕輕點著茶案上的車票,慢條斯理的說:“大帥,現在是人贓並獲,這小妮子實在是厲害,那天看著跟她那表哥沒什麼瓜葛,實際心裏還惦記,少女情懷總是難免,可她這樣聰慧的女孩子又懂玄黃之術,那保不齊……”
一句話就戳在上官霖心口上。
上官霖這人從來都小氣,他的小氣是來源於他知道什麼可以留什麼不可以留,他被人背叛過,吃過虧,知道背叛是多可怕的事情。
更是深知所謂人才,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一定要毀掉,以防被敵人拿去。
上官霖麵目陰沉的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
葉千蓉知道自己說的在理,開口勸一句:“大帥還是要替睿兒做決斷,睿兒到底是男人,男人啊說到底就是容易對女人心軟。”
上官霖惱了,一句罵回來:“還不是你一力要睿兒娶她!現在鬧成這樣!怎麼跟睿兒說!”
可如果上官睿存心要試探她,逃避不是辦法。
與其在樓上等著,不如順著上官睿的意思。
“可你要明白我的底線在哪裏”這句話原來是這樣的意思,是提前告訴她,底線應該在哪裏,是怕她做錯?
傅靜之的臉色有些陰冷。
她跟上官睿之間是有利用,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更像是他們上官家的傳統,就如同上官霖抓了她試探一樣,他們都習慣於要一次次的試探出對方的底線再狠狠的踩在上麵才肯相信。
極強的控製欲,近乎瘋癲。
她不知道她哪裏值得上官睿這樣的惦記,可她很清楚,自己很反感這樣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