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驥隻說:“是二少吩咐的。”
傅靜之幹脆直接問:“李慕南怎麼了?”
馮驥一下子沉默下去,半天才答話:“傅小姐,您今天說的所有的話,我都要原原本本的跟二少提,我要是再瞞,那我就……”
兩天前,在上官睿的書房裏,渾身淋透了的馮驥站在上官睿的麵前,上官睿坐在書桌的另一邊。
上官睿手中的書狠狠的砸向馮驥,書角直砸在馮驥的額頭上。
當時額頭就劇痛。
上官睿坐在書桌那邊,雙拳緊握在桌麵上,用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聲音嗬斥他:“你當她是為什麼給你打傘!就是有求於你!馮驥!她有求於人就對那個人好!你竟然真敢瞞我!”
馮驥本來準備了許多說辭,他心裏本來堅定的說辭。
無非就是傅小姐的請求並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他沒有隱瞞,隻是實話實說,傅靜之不是為了見李慕南而去的。
可在聽到上官睿的話之後,馮驥不殺,馮驥一下子就能明白他說的含義。
從前,傅靜之可曾對他有一絲的好?
他們兩個隻是偶爾見過,並無交集。
上官睿目光冷然,竟然是冷笑:“對她,我能拿她真的如何?可是我殺了你易如反掌!明知道這樣大的風險,你信不信你就算是死了她也根本不在乎!她隻是要一個人在這裏替她瞞著事情!甚至這個人是誰都不重要!”
上官睿說話的時候,聲音輕顫。
馮驥本來要說的話,忽然都沉默下去。
傍晚傅靜之衝他微笑,現在回頭想,卻好像是一張天羅地網,這樣撲麵下來。
他覺得是一個小忙,這樣也合理,可她是否想過他幫了忙他會如何?
她當然應該知道。
上官少手仞劉仁的時候不曾手軟,殺他這樣一個小侍從自然也不會。
上官睿在雨地之中,拔槍出來,最後卻是對準了傅靜之。
無非是因為,上官睿明白,傅靜之除了自己,根本什麼都不在乎。
這樣一想,這個女人冷麵冷心,蛇蠍一般,竟讓人憑空生出幾分寒意來。
思緒回到眼前這行駛中的車上,馮驥又多了幾分警醒。
車輛後座上坐著的傅靜之卻是極其坦然,緩緩說:“你原原本本跟他說,我隻是問,李慕南怎麼樣了?以上官睿的性格,不會為難李慕南,不然顯得他太過小氣,你還這樣看著我,無非是他出了一些事。”
馮驥周身微冷。
他實有些不明白,傅靜之和上官睿這兩個人,都是絕頂聰明,都冷血冷心,許多事為什麼他們不自己去說,偏偏要為難了他們這些人。
都猜得到,卻還要問。
從前他還覺得傅小姐是位不愛說話,有些靦腆似的女孩子,可現在他再不敢這樣覺得。
那一層表象,分明是傅靜之在上官睿麵前才露出來的。
他現在看這位傅小姐,一點都沒有從前看著覺得那般溫和的女子的模樣,簡直是看著蛇蠍。
上官睿身邊有這樣的女人並不奇怪,可尋常女孩子欲望寫在臉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位傅小姐想要的東西都藏著,越是往外推,偏偏她在上官少心裏份量越重。
馮驥隻說:“是二少吩咐的。”
傅靜之幹脆直接問:“李慕南怎麼了?”
馮驥一下子沉默下去,半天才答話:“傅小姐,您今天說的所有的話,我都要原原本本的跟二少提,我要是再瞞,那我就……”
兩天前,在上官睿的書房裏,渾身淋透了的馮驥站在上官睿的麵前,上官睿坐在書桌的另一邊。
上官睿手中的書狠狠的砸向馮驥,書角直砸在馮驥的額頭上。
當時額頭就劇痛。
上官睿坐在書桌那邊,雙拳緊握在桌麵上,用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聲音嗬斥他:“你當她是為什麼給你打傘!就是有求於你!馮驥!她有求於人就對那個人好!你竟然真敢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