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在傅靜之麵前露出他跟葉慧的關係,礙於是大嫂也得客氣的答話。
葉慧就是拿捏住這一點,所以有恃無恐。
上官睿看著葉慧,直說:“是,感情很好。”
“靜之真幸運,我們瑾瑜可是有許多女孩子都盯著,瑾瑜心思又深沉,這麼多年也不見真的跟哪個女孩子認真,從來都是有價值的留著,沒價值的就算了。”葉慧笑的格外燦爛,一雙眸子看著傅靜之,仿佛是警告一般:“最可憐就是從有價值到沒價值的女孩子,愛過了,棄之如敝履。”
上官睿沉了臉,剛一開口,就被傅靜之打斷。
傅靜之笑著抬頭看上官睿,有些嬌嗔似的:“大嫂都說了!你外麵女人多!你以後再亂來,我可不幹了。”
上官睿知道她這些姿態都是做出來,可還是攥她的手,言語裏都是認真:“絕不會了。”
葉慧聽的笑:“你們這些男人啊,賭咒發誓的時候都這樣真心。”
上官睿看傅靜之,傅靜之微微一笑,卻是揚起一張天真都笑臉:“我信啊。”
葉慧這邊冷笑。
傅靜之卻是轉而看向葉慧,麵上有些小孩子的依賴的樣子:“大嫂,上官他有沒有帶過別的女孩子來家宴見大帥?他跟我說是沒有,我可不信。”
一句“大嫂”劃清身份。
一個問題直接命中核心。
葉慧麵上有些沉,上官睿沒帶過其他女孩子來見大帥,就算是差點要結婚了的劉宛珍也都是不曾跟上官睿在正式場合一起見大帥過。
長久以來,每年一次的大帥壽辰,家宴裏的女人隻有葉千蓉和她葉慧。
“人總要向前看,不停的回頭沒有意義,我年紀雖小,可這個道理還是明白,不拘泥於過去才好看著前方好好麵向未來。”傅靜之看著葉慧,微笑問葉慧:“大嫂,你覺得靜之說的對不對?”
葉慧的目光落在傅靜之麵上。
傅靜之微笑,一雙眼睛看起來那樣澄澈,坦誠而直率的模樣。
這樣的傅靜之,跟葉慧之前在大帥府的草地上看到的傅靜之不一樣,那時候的傅靜之安靜內斂,甚至有些靦腆,一聲不吭,安靜的幾乎能讓人忽略了她的存在。
此刻卻這樣悄然的露出了鋒芒。
被葉慧這樣看著,傅靜之絲毫不退不避。
有些人,避也避不開,有些事,總要自己去直麵。
葉慧是對上官睿執著的近似瘋癲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看著她傅靜之一定是眼中釘肉中刺,不可能有第二種想法。
這樣注定要成為敵人的人,傅靜之也沒有要拉攏的興致。
兩個女人這樣四目交接,許多東西在這一眼之中已經交互完畢。
“往前看當然是好,可前路很長,要小心慢行。”葉慧麵上強行微笑,說出這樣一句話。
前路很長,誰能陪上官睿走到最後尚未可知。
時日漫長,誰對上官睿是最真心的,上官睿總會明白。
傅靜之拉著上官睿的手,臉上有些羞赧的神色,看一眼上官睿才又去看葉慧:“兩個人攜手同行,自然是什麼都不怕的,想到跟對方在一起,憑空都會生出勇氣,一個人走一段路才需要小心慢行,寂寞難耐。”
總不能在傅靜之麵前露出他跟葉慧的關係,礙於是大嫂也得客氣的答話。
葉慧就是拿捏住這一點,所以有恃無恐。
上官睿看著葉慧,直說:“是,感情很好。”
“靜之真幸運,我們瑾瑜可是有許多女孩子都盯著,瑾瑜心思又深沉,這麼多年也不見真的跟哪個女孩子認真,從來都是有價值的留著,沒價值的就算了。”葉慧笑的格外燦爛,一雙眸子看著傅靜之,仿佛是警告一般:“最可憐就是從有價值到沒價值的女孩子,愛過了,棄之如敝履。”
上官睿沉了臉,剛一開口,就被傅靜之打斷。
傅靜之笑著抬頭看上官睿,有些嬌嗔似的:“大嫂都說了!你外麵女人多!你以後再亂來,我可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