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車上還說什麼等著二少回來的話,可這人心都沒有,連二少問都沒有問過一句。
這人是個蛇蠍,不能當作她真是麵前這個看起來年紀小小孱弱無依的女子。
也隻有二少會認為這樣的女人需要保護。
這樣的女人沒了二少,自然而然就會攀上另一枝高枝。
馮驥站了會兒還是下樓,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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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一天弄到了淩晨,馮驥第二天來的晚了些,因為覺著傅靜之不會這麼早起來。
然而到了二樓,房間裏空空如也,馮驥嚇了一跳,大步衝進去,搜了屋裏的幾個地方,三步並作兩步的下樓要去一樓花園找人。
要是傅靜之看著現在上官家情況不好,直接跑了,昨天故意熬夜都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呢?
到時候二少知道,一定難受,也會重重的責罰他。
然而到了門口,遇到昨天廚房的人,才知道今天早上傅靜之一大早就起來了,廚房很早就送了飯上去,而後就去書房再沒出來。
馮驥又往書房去,腳步都亂,臨走到書房,書房門口的門開著一線。
他腳步慢了些,強作鎮定,好像也就是剛剛過來,並沒有下樓奔跑這一段。
從門縫看進去,傅靜之又是在書桌前麵,桌上已經堆了許多東西,可她昨天出門的時候讓所有人都不準進書房打掃。
好端端的上官睿的書房,被她堆的如同雜物間。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
中午時候傅靜之出來,馮驥以為是要午飯,正要去樓下跟廚房說,傅靜之卻是去了自己的房間,一會兒出來又回了書房裏。
馮驥想了一會兒,才覺得可能傅靜之是去方便一下。
到了下午三點,傅靜之出來,麵上疲憊,整個人沒什麼精神,下樓去吃飯,隨便吃了些著急就回來。
這次進門的時候,傅靜之回頭看了馮驥一眼,說:“你可以不用在這裏,非要盯著我就叫人去搬個椅子過來,我這裏還要幾天。”
馮驥想問,她已經又端著水杯進了門。
馮驥也沒搬椅子,就這樣又在門外站著,站到了晚上,外麵有人送信兒過來,說是已經打起來了,昌州還在死守,但是昌州城周圍的地方都被蘇仲卿的人攻占。
形勢並不好。
深夜傅靜之再出來,馮驥開口說戰場上的事情,隻說了幾個字,就被傅靜之打算了。
傅靜之麵上沒什麼精神,卻是一口拒絕:“不用跟我說這些,要麼蘇家圍到了樓下,要麼上官睿有電報問我,其他都不需要跟我說。”
馮驥壓了好幾天脾氣,這時候有些爆發出來:“外麵多少人想知道這點,這可都是那邊辛苦傳過來的消息。”
傅靜之根本不理,直接回了房間,關了房門。
馮驥也不可能再追進去。
傅靜之晚上入睡,也不可能開個門縫讓他盯著。
可是這種一身力氣沒處使的感覺的確是糟糕極了。
馮驥再不高興,也隻能是下樓,回去自己住處悶悶的去躺下。
昨天在車上還說什麼等著二少回來的話,可這人心都沒有,連二少問都沒有問過一句。
這人是個蛇蠍,不能當作她真是麵前這個看起來年紀小小孱弱無依的女子。
也隻有二少會認為這樣的女人需要保護。
這樣的女人沒了二少,自然而然就會攀上另一枝高枝。
馮驥站了會兒還是下樓,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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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一天弄到了淩晨,馮驥第二天來的晚了些,因為覺著傅靜之不會這麼早起來。
然而到了二樓,房間裏空空如也,馮驥嚇了一跳,大步衝進去,搜了屋裏的幾個地方,三步並作兩步的下樓要去一樓花園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