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母親能好好的在她麵前站著,她覺得什麼都值得了。
傅靜之深深下拜叩頭:“母親說的是,靜之就在這裏跪著,母親女兒知道錯了,女兒不敢求母親原諒,隻希望能彌補過錯,長伴母親膝下。”
傅靜之這樣下拜,額頭抵在青石板路上,磕的重重一聲。
聽的旁邊的上官睿心裏一驚,伸手去拉她。
她一動不動。
傅譚氏目光從傅靜之身上挪到了傅靜之身側同樣跪著的上官睿麵上,冷冷看著上官睿:“我看在縣知事的麵子上才出來看一眼,說什麼後悔了長伴我膝下卻是帶了個男人回來,有傷風化!”
傅靜之一個字也不敢回,上官睿想說,卻被傅靜之緊緊攥了手。
傅譚氏轉身就又回門裏去,一邊走一邊說:“不長記性的東西!我沒有這種兒女!”
傭人在背後竟然就關了門。
門口一幹人都麵麵相覷,其他人都站起來了,反而是上官睿和傅靜之兩個還跪著。
縣知事著急又去問譚宏這事可怎麼辦,傅譚氏這脾氣遠近聞名,從來不近人情,一時間大家都無可奈何。
傅靜之聽見門響動,從地上抬起頭,看著門口,看見門關了,麵上有些失落。
上官睿卻是看她額頭上的血印,臉色立刻難堪,伸手想替她抹了,可傷口紅了一片,不敢亂碰。
鮮血流下來,上官睿麵上一下子急切:“你磕這麼重做什麼?傅靜之你從來都聰明,難道看不出你母親是心軟了出來看你,你非要這麼折磨自己?”
傅靜之又笑又哭,伸手自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跡,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我欠母親的何止這些,我疼些能讓我自己心裏好受,不然我受不了,我早就受不了了,我早想回來。”
一番話,卻讓上官睿看著她有些怔忡。
傅靜之扭頭過來,看著上官睿,麵上還是又笑又哭的表情:“我是高興,我真是很高興。”
上官睿攥著她的手,低斥:“高興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己!你這傷……你……”
傅靜之眼淚掉落下來,沿著臉頰向下,一直劃落到下巴,淚光在陽光下盈盈閃亮:“我都不疼,我根本不覺得疼。”
上官睿定定看她。
傅靜之這才想起來,說:“你起來吧,我從小跪習慣了,你才從戰場上回來,身子還沒有我好呢,我是真不疼。”
說著就又笑,伸手抹掉了眼淚,跪好在地上:“我母親說讓我跪到月上柳梢頭,也就是不用我跪三天三夜,到了晚上她就心軟了。”
上官睿眼底是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著她,聲音很輕:“我還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你把人放在心上的時候,原來是這個樣子。”
傅靜之笑說:“我哪裏把母親放在過心上,真的放在心上當初就不會那樣氣她,我從來不信人會悔改,卻逼母親相信我悔改,我母親隻是尋常婦人,雖然脾氣大一點,想法多一點,可心裏最看重的就是幾個兒女,可我們都辜負了她。”
現在母親能好好的在她麵前站著,她覺得什麼都值得了。
傅靜之深深下拜叩頭:“母親說的是,靜之就在這裏跪著,母親女兒知道錯了,女兒不敢求母親原諒,隻希望能彌補過錯,長伴母親膝下。”
傅靜之這樣下拜,額頭抵在青石板路上,磕的重重一聲。
聽的旁邊的上官睿心裏一驚,伸手去拉她。
她一動不動。
傅譚氏目光從傅靜之身上挪到了傅靜之身側同樣跪著的上官睿麵上,冷冷看著上官睿:“我看在縣知事的麵子上才出來看一眼,說什麼後悔了長伴我膝下卻是帶了個男人回來,有傷風化!”
傅靜之一個字也不敢回,上官睿想說,卻被傅靜之緊緊攥了手。
傅譚氏轉身就又回門裏去,一邊走一邊說:“不長記性的東西!我沒有這種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