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找不出問題,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踏實,還想再問,卻被傅靜之打斷了。
“快點進去吧,我母親刀子嘴豆腐心,萬一還在等我們吃早飯,你今天就要走,還要跟她辭行,晚了不好。”傅靜之轉身往家裏走。
上官睿快兩步追上來,在她左右:“不然我今天不走了,昨天晚些時候電話打到了車站,寧城那邊說薛大業號稱5萬人,可到了城下,實際就幾千人而已,不成氣候。”
傅靜之卻聽著,急忙問:“寧城那邊怎麼知道的?已經打起來了?”
上官睿說:“還沒有,他圍城也圍不住,隻能對峙談條件,一貫是如此,能談誰願意打,他想要個安穩。”
傅靜之走了兩步,問:“他可會打過來到江城?”
上官睿輕輕搖頭:“江城既不富庶,也沒有天險可守,攻下來沒有好處,守起來又難,所以才能安穩至今,你可以放心,薛大業也不是瘋子。”
傅靜之卻知道薛大業就是瘋子。
而且看這個架勢,也就是今明兩天的事情。
可是連上官睿也說,江城無險可守。
所以從來也不會有人看重江城,江城被不被占根本不值一提。
傅靜之隻說:“你還是早點去寧城,別耽誤了,進去跟我母親辭行之後就走吧,我這裏也要收拾些東西。”
上官睿跟著傅靜之往裏麵走,快走到正廳,傅靜之忽然又看上官睿,開口說:“江城是我家,所以我看這裏一草一木都覺得好,以後回雍城家裏的時候,我改些格局行嗎?”
上官睿問:“你想改哪裏?那宅子是我買下來沒想太多,就是交際用,舞廳夠大,你想改哪裏跟我說,我叫人改動。”
傅靜之想了想說:“我喜靜,那個大舞廳我第一次去就覺得熱鬧,小白還在宛城,你替我把它接過來,照顧好它。”
上官睿聽了笑:“說改格局,怎麼又說到了貓?你要是覺得不好改動,都可以跟我說。”
傅靜之也笑笑:“我一時想不到怎麼改,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薔薇花架最漂亮,不然我回去種挨著牆種棵核桃樹,夏天我喜歡吃。”
說起了核桃樹,上官睿眼底都柔軟:“核桃樹長起來慢,我回去讓人想想怎麼種才好讓你早點吃到核桃。”
傅靜之想了想又說:“馮驥是馮家的人,你總讓他跟著我不合適,還是早點讓他去建功立業。”
上官睿點頭,伸手拉過傅靜之的手:“等局勢好一點我再給她安排,他這人我信得過,再挑個身手好又信得過的不容易,到時候你不說,我也要調他走了。”
傅靜之看著上官睿。
上官睿笑說:“我可不是吃味,你跟他走得近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跟他如何。”
傅靜之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可能跟他如何?”
上官睿看她,眼底有些介意似的。
傅靜之也看他。
到底還是他先笑了,敗下陣來,末了捏著傅靜之的手:“你連我都看不在眼裏,要說類型,我跟他是一類,都是沉默不愛吐露心事的,你連我都不可,自然不會看上他。”
上官睿找不出問題,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踏實,還想再問,卻被傅靜之打斷了。
“快點進去吧,我母親刀子嘴豆腐心,萬一還在等我們吃早飯,你今天就要走,還要跟她辭行,晚了不好。”傅靜之轉身往家裏走。
上官睿快兩步追上來,在她左右:“不然我今天不走了,昨天晚些時候電話打到了車站,寧城那邊說薛大業號稱5萬人,可到了城下,實際就幾千人而已,不成氣候。”
傅靜之卻聽著,急忙問:“寧城那邊怎麼知道的?已經打起來了?”
上官睿說:“還沒有,他圍城也圍不住,隻能對峙談條件,一貫是如此,能談誰願意打,他想要個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