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靜之看他。
這個人目光柔軟下來的時候,常會讓她忘了他是上官睿。
忘了他是一個什麼樣高高在上的人。
從這次來江城,他似乎放下了很多事。
上官睿低頭看她:“因為我也計較你的過去,我計較我為什麼沒能早點跟你在一起,占據你全部的生命,把過去的十七年恨不能都補回來。”
傅靜之看著他,問:“我們昨天晚上不是說清楚了麼?我跟你不適合。”
上官睿卻是眼底微閃,說:“昨天晚上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會解決,前天晚上我們的事情,我也記在心裏了。”
前天晚上?
是……
傅靜之歎一口氣,有些窘迫:“你腦子裏都是什麼……”
前天晚上,不就是她穿著紅色嫁衣去找他的那一晚麼。
那一天是發生許多事。
可傅靜之覺得也沒什麼好拿出來一直說的吧?
她恨不能從腦海裏把那一段清除掉,因為一切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不是不疼,而是不一樣,全都不一樣。
想到這些,臉頰上一時也有些緋紅。
她膚色本來就白,這樣紅的麵頰紅的連耳朵都跟著紅了。
就在上官睿的眼皮子底下,都被上官睿看得清清楚楚。
上官睿眼底驚喜,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輕輕咬在她的耳朵上:“我腦子裏,都是天黑夜雨,風疾油燈晃,有人口是心非,我說我要走,那人留我,拉著我的腰帶……”
傅靜之囧的簡直想鑽個地洞下去。
急忙躲了他,他倒也沒多為難。
她那天是怕的厲害,雖然自己跟自己說勇敢一點也沒什麼,可是陰影還在。
她這樣緊繃,他以為是她不願,幾次都要算了,她卻不能放他走,他就要起身,她於是拽了他的腰帶。
她也就是當時隨手一拽。
光線又不分明,她也沒看多清楚,就這樣拽了一把。
上官睿欺身過來,低聲:“這車上還要好幾個小時,反正也沒人打擾,你昨天休息了一天,不如我們早點做事,過幾個月你回來你母親一定開心。”
這人口裏沒一句正常話,怎麼又說到她母親。
傅靜之想了一下,才想起原來是母親說的那句要她早日帶孩子回來。
母親離經叛道了一輩子,卻在這件事上一點都不離經叛道。
其實就是自己可以不在乎,卻總是希望女兒過的好吧。
這世上,離經叛道總是更難些,隨大流才是穩妥。
這樣一想著,卻已經被上官睿湊了過來,她伸手推,他也不鬆開。
火車聲音“哐啷哐啷”有節奏的作響,車身也不甚平穩,車窗外的風景呼呼的從車外一閃而過,江城特有的那種綠漸行漸遠。
上官睿低聲蠱惑:“保證這次不會疼了。”
傅靜之皺眉:“你之前也說是疼一下,你說的我可再也不信。”
前日晚上的時候,開始他幾次算了,是她拉回來,後來她又繃緊,他就徐徐的哄著她。
什麼好聽的都說了一圈了。
一點點慢慢哄她。
她實在是耐不住,他又騙她說不那麼疼的,她還說他怎麼可能知道呢,他偏說真不疼的。
傅靜之看他。
這個人目光柔軟下來的時候,常會讓她忘了他是上官睿。
忘了他是一個什麼樣高高在上的人。
從這次來江城,他似乎放下了很多事。
上官睿低頭看她:“因為我也計較你的過去,我計較我為什麼沒能早點跟你在一起,占據你全部的生命,把過去的十七年恨不能都補回來。”
傅靜之看著他,問:“我們昨天晚上不是說清楚了麼?我跟你不適合。”
上官睿卻是眼底微閃,說:“昨天晚上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會解決,前天晚上我們的事情,我也記在心裏了。”
前天晚上?
是……
傅靜之歎一口氣,有些窘迫:“你腦子裏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