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西斜,天色漸漸暗了,晚霞漫天的時候韓媽去廚房拿些小菜水果,又回廚房添酒,就聽見後麵有人敲門聲音。
韓媽手裏拿著酒壺,過去開門,問一句:“誰啊?”
外麵站著的人卻嚇了韓媽一跳。
是個極其英俊的年輕人,劍眉星目,桃花一般的眼,此刻麵上算是柔和,可是這柔和跟他這人的氣質不符。
他身上明明穿著襯衫西褲,算是尋常貴公子的打扮,可是這樣一眼看過去就天然帶了壓人一頭的氣勢。
脊背極直,好像一支箭似的,看得出平日裏進退舉止有度,這樣站著就透出不凡。
那個年輕人聽見她問,十分禮貌客氣:“我找傅靜之,她還沒回家,我過來找她。”
韓媽眼力再不濟,也猜得到是誰了。
傅靜之這邊正喝著青梅酒,小田跟小丁兩個個頭差不多少,小丁教小田怎麼翻跟頭,小田會翻,可是怎麼翻都沒有小丁翻的周正。
兩個人正在日暮餘輝裏較勁,要傅靜之當評委,傅靜之醉眼朦朧笑嗬嗬的在看,忽的就覺得一邊有人在看她。
目光仿佛是有壓力,又或者是他的目光太亮,畢竟他看她的時候眼底亮的幾乎是灑滿了星光。
傅靜之轉頭看向門口的照壁的一邊,正好就看到那個人站在那裏。
真是好看的男人,站在那裏讓那個角落好像都生出不同的風姿來。
傅靜之看著他笑,笑的有些醉,眼睛都眯起來。
這邊小丁和小田還在地上研究姿勢。
那邊那樣好看的上官睿已經走了過來,過來看傅靜之坐在石凳上醉的有些眯眼的樣子,又看她手裏還拿著酒杯,伸手要替她接過來,卻被她避開了。
傅靜之伸手拉他,另一手把酒杯捧著給他,語笑嫣然:“諾,你嚐嚐,真好喝。”
酒杯裏的酒都要被她晃撒了。
上官睿捉了她的手,穩住了酒杯,低聲:“竟然背著我跑出來喝酒?什麼時候長本事了,酒量……”
上官睿原本是想說酒量這樣好,然而看了看桌上小小的梅子酒酒壺,又看傅靜之捧到她麵前的一盅梅子酒,後麵的話忽然就說不出了。
這酒量……也太差了吧。
不過是果子酒而已,竟然就喝的微醺了。
偏偏她這樣有點醉意的樣子十分的可愛,整個人連平日裏那種矜持都放下了,眼底光芒溫柔,笑的如同個孩子。
“你喝一點試試,韓媽釀的,要不是我今日來還喝不到了呢,很好喝,你嚐嚐。”傅靜之笑眯眯的說話,把手中酒杯又往上官睿那邊湊。
上官睿看看左右,那邊地上小丁和小田都看著他,廚房門口韓媽也抻著脖子看這邊。
偏偏傅靜之伸著手,非要喂給他喝。
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上官睿俯身就著傅靜之的手,把那杯果酒喝下去。
小田習以為常,小丁臉上全是詫異,韓媽笑嗬嗬的很歡喜。
傅靜之看他喝了,笑起來問他:“是不是很好喝?”
上官睿握她的手,聲音都柔:“好喝,可是天晚了,我來接你回家。”
日漸西斜,天色漸漸暗了,晚霞漫天的時候韓媽去廚房拿些小菜水果,又回廚房添酒,就聽見後麵有人敲門聲音。
韓媽手裏拿著酒壺,過去開門,問一句:“誰啊?”
外麵站著的人卻嚇了韓媽一跳。
是個極其英俊的年輕人,劍眉星目,桃花一般的眼,此刻麵上算是柔和,可是這柔和跟他這人的氣質不符。
他身上明明穿著襯衫西褲,算是尋常貴公子的打扮,可是這樣一眼看過去就天然帶了壓人一頭的氣勢。
脊背極直,好像一支箭似的,看得出平日裏進退舉止有度,這樣站著就透出不凡。
那個年輕人聽見她問,十分禮貌客氣:“我找傅靜之,她還沒回家,我過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