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靜之沒有不願意,隻是覺得這樣的上官睿太過古怪,他情緒顯然是極不好,可又克製著,不知道他們出去到底說了什麼。
傅靜之深吸一口氣,說:“我沒什麼不情願,是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上官睿看著她,她這樣抬著頭直直的看他,眼底明澈,好像真的全不知道。
上官睿說:“你也在那裏跟他們說了許久,你也聽見了,你沒什麼要問我的?”
傅靜之有,傅靜之說:“你可以早點告訴我的,你曾經說開誠布公,我還跟你說人人都會有一點隱瞞,你說以後會告訴我知道,就是李慕南是大帥兒子的事情?”
上官睿不答,隻盯著她問:“你瞞著我的是什麼事?”
傅靜之目光微微看向別處。
她瞞著的是她重生的事情,上官睿總說她不似十幾歲的女孩子,因為她真的不是。
人的外表不過是個軀殼,人的靈魂真的會變,連同行事作風待人接物還有眼神都會跟著變。
十七歲時候的她應付不來的事情,二十七歲的她已經被千錘百煉的什麼都可以。
她會跳舞,會講洋文,會跟人談判,也會看人眼色。
關於這件事,她覺得還是不說的好,何必說出來徒增一些荒唐感。
許多話說出來也是沒人信的。
她這樣一避開目光,上官睿伸手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
上官睿盯著她,沉聲重複:“傅靜之,所以你瞞著我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你跟我說我未必不能接受,隻要你說的清楚,隻要你解釋給我聽。”
傅靜之無法跟上官睿說清楚關於重生的事情,一切對她也都如同大夢一場,她如何解釋告訴上官睿她如今二十七歲,上一世跟李慕南做了十年夫妻,最後放火燒死李慕南,自殺而死。
聽起來有多荒唐,誰又會信。
聽起來就怪力亂神,好在也沒什麼很需要解釋的,真就隻是她自己的一個秘密。
上一世的事情她根本都不想再提起,就當作是大夢一場,到底為止。
傅靜之說:“就是些小事,沒什麼好說的,隻是真想不到李慕南竟然是大帥的兒子,真是沒想到,難怪大帥對他處處維護,連從建城港也帶著他一起,一下子許多事都說得清了。”
上官睿看著她。
傅靜之抬頭看上官睿:“我上樓收拾一下,也沒什麼要緊的,然後我們回雍城的家裏去,暫且都不回來宛城了吧?”
上官睿說:“你就這麼不喜歡宛城,一刻也不留,我以為你更喜歡在這裏。”
傅靜之隻覺得他語氣有些古怪,卻還是想不到這許多,隻說:“以前不喜歡雍城,可家在那裏,小白也在,那邊還有我的核桃樹,總是比這裏更習慣一點。”
傅靜之說的是雍城的宅子是盤下來的西洋建築,整個買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有家的樣子,不像宛城這裏是青磚結構的小樓,上官睿又不曾花心思,許多布置都很冰冷。
上官睿卻說:“你一時一變,喜不喜歡切換自如,沒人能弄清你哪句真哪句假,或者就是一時真一時假。”
傅靜之沒有不願意,隻是覺得這樣的上官睿太過古怪,他情緒顯然是極不好,可又克製著,不知道他們出去到底說了什麼。
傅靜之深吸一口氣,說:“我沒什麼不情願,是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上官睿看著她,她這樣抬著頭直直的看他,眼底明澈,好像真的全不知道。
上官睿說:“你也在那裏跟他們說了許久,你也聽見了,你沒什麼要問我的?”
傅靜之有,傅靜之說:“你可以早點告訴我的,你曾經說開誠布公,我還跟你說人人都會有一點隱瞞,你說以後會告訴我知道,就是李慕南是大帥兒子的事情?”
上官睿不答,隻盯著她問:“你瞞著我的是什麼事?”
傅靜之目光微微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