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口上說的再多,再如何在上官睿心上紮,她對上官睿始終有一種虧欠,總覺得這一世本不該去拖累他,他本來就應該有一番事業,本來就該叱吒風雲,而不是被她拖累。
她想他未來一切都好,想他走到權利的巔峰去,也想替他分擔一點日後他弑父殺兄的苦楚。
要他親手去殺了他的父親和大哥,他一定是最不願意的那一個。
對他心裏真的看重的人,他從來都是心軟的。
……
傅靜之這裏想事情,林林總總想了許多,那邊小田說了一句什麼,傅靜之沒聽清楚,等反應過來抬頭問:“你說什麼?”
小田說:“我說傅小姐您就是想的太多了,吃野菜團子也有剌嗓子的時候,吃魚也有被魚刺紮的時候,就算是自己吃東西也有咬到舌頭的時候,世上哪有什麼事全都是好事。”
傅靜之於是說:“那你覺著兩個人在一處無論什麼事都不能分開了不成?”
小田認認真真開口:“這個我真知道,以前我小時候聽我娘說的,一個男人能不能嫁,就是看他勤不勤快,要看人品好不好,有沒有責任心。我娘說,隻要這人不抽不賭,不傻不打人,日子就湊合,要是錢能滿意,兩個人處的也讓人滿意,還有一個那什麼能讓人滿意,三個裏麵有兩個就能過。”
傅靜之前麵還在聽著,後麵聽到“那什麼能讓人滿意”,眼底一下子有些疑惑,可是又看小田坦蕩蕩的,又疑心小田說的不是她所想的那些,於是問:“你說的第三點是什麼?”
小田坦蕩蕩的回答:“不知道,我娘跟鄰居大姨說的,她說的就是‘那什麼能讓人滿意’,我就原話記著了,我那時候問她什麼是‘那什麼’,她踹了我一腳。”
傅靜之於是明白,“那什麼”真的就是“那什麼”。
隻是按照這個標準……一共三樣,金錢,感情,“那什麼”,金錢自然是根本沒得挑剔的,感情算是時好時壞,“那什麼”從來都有些她不耐。
原來三個裏麵有兩個就是能過的日子。
金錢,感情,“那什麼”。
聽的傅靜之一時都有些窘迫,偏偏小田真是不明白,坦然的很。
“我想著,這個‘那什麼’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我猜是不是說身體要好,不然病懨懨,就下不了地幹不了活。”小田自己琢磨著說。
外麵馬副官送了何非回來,進門積極聽見小田在一連串的說話,於是問:“小田你跟太太說什麼下地幹活呢?有空出去歇一會兒,別總跟太太說話,太太今天累了一天了,被記者采訪夠費神。”
馬副官從來都是隻要是傅靜之對上官睿好些,立刻就對傅靜之格外更好些,立刻覺得傅靜之又是自己人,連之前的那些敵意也都散了。
小田說:“我是給傅……太太聊天,是我娘說的,感情好,錢夠話,‘那什麼’……”
即便是口上說的再多,再如何在上官睿心上紮,她對上官睿始終有一種虧欠,總覺得這一世本不該去拖累他,他本來就應該有一番事業,本來就該叱吒風雲,而不是被她拖累。
她想他未來一切都好,想他走到權利的巔峰去,也想替他分擔一點日後他弑父殺兄的苦楚。
要他親手去殺了他的父親和大哥,他一定是最不願意的那一個。
對他心裏真的看重的人,他從來都是心軟的。
……
傅靜之這裏想事情,林林總總想了許多,那邊小田說了一句什麼,傅靜之沒聽清楚,等反應過來抬頭問:“你說什麼?”
小田說:“我說傅小姐您就是想的太多了,吃野菜團子也有剌嗓子的時候,吃魚也有被魚刺紮的時候,就算是自己吃東西也有咬到舌頭的時候,世上哪有什麼事全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