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說了是回宛城,鄭振鐸又扭頭看門口,最後是說:“打給宛城那邊,讓他們提前準備著,二少又回去。”
上官睿的認真他看在眼裏,上官睿的狠戾他也看在眼裏。
他不太清楚事情的來由,可是知道上官睿這次栽的太深。
左右有人要過去打電話,鄭振鐸又攔了,說:“去打個電話,找到馬副官,就說我是要找傅靜之,要他務必轉接,我要問問到底是如何。”
左右的人跑著過去找電話轉接去了。
鄭振鐸駐守昌州,絕不可能撤離,隻能是打個電話過去。
從前他知道避嫌,輕易都不聯係傅靜之,如今卻是不聯係不行。
上官睿身體差城這樣,對一個從來都在軍營之中的人來說,這樣無異於就殘疾,走快幾步恐怕都要歇一歇。
這中間到底多少事,上官睿不說,傅靜之卻是可以說的。
其他人不問,他卻必須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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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上官睿的時候,日子大多都平順。
傅靜之從來要的也不多,也極能耐得下性子,日日這樣無趣的躺著,她也就拿本書就渡過去,一點也不會不耐煩。
或者是心裏煩了,隻是不露出來。
小田在樓下鬧一會兒,上樓跟傅靜之講講最近的見聞,好像這麼一天也就過去。
安安寧寧的過去。
等到外麵說昌州的電話,要找馬副官,馬副官過去接了,好說歹說鄭振鐸一定是要讓傅靜之接電話,說是出了事情誰都負不了責任。
馬副官不敢驚動傅靜之,跟鄭振鐸解釋如今傅近之身體不好,鄭振鐸再三考慮還是說他知道了,可這事的確要傅靜之親自來說。
傅靜之房裏沒有電話,醫院倒是有一部,之前通到了上官睿那個房間裏去,馬副官把電話機從窗戶那裏伸過去,才是讓傅靜之能接這通電話。
傅靜之聽說是鄭振鐸,知道也是有要事,一早把小田打發出去,一板一眼認認真真接鄭振鐸的電話。
知道上官睿在昌州撒了酒瘋,傅靜之倒是語氣輕鬆:“大哥放心,回來我一定修理他,他戒酒許久了,一時喝酒亂發脾氣呢,大概也是跟我慪氣,大哥別放在心上。”
傅靜之說的這樣輕易,倒是讓鄭振鐸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
鄭振鐸又問起上官睿身體的事情,傅靜之也說是之前大病,現在需要靜養,後麵慢慢也就養起來了,已經是比病著時候好很多。
鄭振鐸問起李慕南,傅靜之說從前的舊事,也不是誰都會一直糾纏不忘的,早拋諸腦後了。
幾番對話下來,本來覺得情形不好的鄭振鐸忽然又覺著好像真是沒什麼事。
傅靜之一力的安撫鄭振鐸,隻說:“大哥你也知道他有多小心眼的一個人,事事都藏在心裏,大概是被鬧騰的煩了,心裏又胡亂猜測,我跟李慕南早無瓜葛,大哥放心,靜之不是做事沒輕重的人。”
傅靜之做事踏實這事鄭振鐸是信的。
甚至鄭振鐸覺著,傅靜之比上官睿還更穩重些。
左右說了是回宛城,鄭振鐸又扭頭看門口,最後是說:“打給宛城那邊,讓他們提前準備著,二少又回去。”
上官睿的認真他看在眼裏,上官睿的狠戾他也看在眼裏。
他不太清楚事情的來由,可是知道上官睿這次栽的太深。
左右有人要過去打電話,鄭振鐸又攔了,說:“去打個電話,找到馬副官,就說我是要找傅靜之,要他務必轉接,我要問問到底是如何。”
左右的人跑著過去找電話轉接去了。
鄭振鐸駐守昌州,絕不可能撤離,隻能是打個電話過去。
從前他知道避嫌,輕易都不聯係傅靜之,如今卻是不聯係不行。
上官睿身體差城這樣,對一個從來都在軍營之中的人來說,這樣無異於就殘疾,走快幾步恐怕都要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