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終於是說:“你閉上眼睛。”
傅靜之閉上眼睛,上官睿彎腰下來,親在她的額頭上。
上官睿說:“你好好照顧自己,我也會好好照顧我自己,我們兩個人都要好好的,和孩子一起好好的。”
傅靜之睜開眼睛,看著上官睿。
上官睿對上她的目光,竟然是笑了笑,伸手把她臉頰兩邊的碎發別在她的耳後:“我交代了馬副官,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他會安排好你,到時候你想去哪裏都好,我就再也管不到你了。”
傅靜之知道他不會出什麼事,他的日後和未來是蒸蒸日上的,隻是一定會很孤獨,比現在還要孤獨。
上官睿一字一字跟她說:“李慕南的品性不佳,對你真心實意,可一個人真心不能長久,品性才是一直不會變化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他,我隻關他一年禁閉。”
傅靜之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時候又提起了李慕南。
上官睿說:“你自己提防李慕南,如果遇到大事,不到走投無路不要信他,尋常小事無傷大雅的才能信一信。”
傅靜之看著上官睿,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被燈光映的有一點微微的光亮。
他是認認真真的跟她說這些。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心裏忽然有些不對勁的感覺,於是抓著他的手臂問他:“你怎麼了?上官,今天出什麼事了?”
傅靜之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既然上官睿說是正好遇到的傅譚氏,可為什麼上官睿竟然是讓人送傅譚氏先來,自己到晚飯時候才匆匆趕到?
以上官睿的脾氣,如果不是什麼真分不開神的事情,絕不會要傅譚氏自己過來,就連剛剛傅譚氏走,也都是上官睿親自去送。
上官睿對傅譚氏一直極為尊敬。
宛城是上官家的大本營,能是出了什麼事?
上官睿說:“沒什麼,一些雜事。”
傅靜之想到剛剛上官睿提到的李慕南被關禁閉一年,上官睿又說不要信李慕南,於是匆匆說:“是不是跟李慕南有關?”
上一世的李慕南格外的有文人風骨,許多事做的不好可是至少無害,理想化過於嚴重,這一世的李慕南不知怎麼的,總讓人覺得有些陰翳。
上官睿沒說話,傅靜之已經是先問:“他又做了什麼?”
上官睿淡聲說:“沒什麼,一點小事。”
越是說小事,就越不可能是小事。
傅靜之實在不明白上一世那樣好擺布的李慕南為何在這一世好像心機深沉了許多。
上一世的李慕南從來沒有接觸到權利的核心,所以一些妄想也就是文人最簡單的那一種模式,並沒有什麼害處。
這一世李慕南進出大帥府,要不是上官睿按著,李慕南現在應該就是大帥公開承認的兒子之一。
人的權利欲望一旦放出來就很難再收回去。
傅靜之還想再問,上官睿已經是說:“我都說了,隻關他一年禁閉,你可以放心,我說到做到。”
傅靜之不是關心李慕南,她關心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上官睿終於是說:“你閉上眼睛。”
傅靜之閉上眼睛,上官睿彎腰下來,親在她的額頭上。
上官睿說:“你好好照顧自己,我也會好好照顧我自己,我們兩個人都要好好的,和孩子一起好好的。”
傅靜之睜開眼睛,看著上官睿。
上官睿對上她的目光,竟然是笑了笑,伸手把她臉頰兩邊的碎發別在她的耳後:“我交代了馬副官,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他會安排好你,到時候你想去哪裏都好,我就再也管不到你了。”
傅靜之知道他不會出什麼事,他的日後和未來是蒸蒸日上的,隻是一定會很孤獨,比現在還要孤獨。
上官睿一字一字跟她說:“李慕南的品性不佳,對你真心實意,可一個人真心不能長久,品性才是一直不會變化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他,我隻關他一年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