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靜之深吸一口氣:“既是這樣,你自己心裏清清楚楚,又要我說些什麼?”
上官睿重重摔了碗筷在桌上,傅靜之沒動,上官睿站起身來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卻又忽然頓住步子走了回來。
上官睿在傅靜之病床床尾站著:“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壓著沒說的話!你想說我也殺過人,從火車上那個舞女,到劉仁,到劉宛珍,你……”
傅靜之打斷他的話:“可那些人跟你都沒有瓜葛,那個舞女是要殺你,劉仁不除不行,劉宛珍你留著她,她也一樣是死,她是劉仁的女兒她就必須死,所以我沒說這些,我一個字都沒有說。”
上官睿看著傅靜之。
傅靜之擲地有聲:“你要為小茉莉有情有義,我隻是告訴你這要付出代價!代價並不輕!你的心不如你看起來的那麼狠,日後你一定會很難受。你自己說過以後我們各自不相幹,這就是不相幹!”
上官睿說:“你原是覺得我打擾了你,都已經不相幹,這些事還來煩擾你,你母親也走了,你哥哥也見了,我要是再來就是煩擾你了。”
傅靜之抬頭看上官睿:“如果你今年十七歲,年紀尚小,你來問我這些我自然好言相勸,可你如今已經身份大不相同,時局你了然於心,後果你清清楚楚,你自己做了抉擇卻還要我說些好聽的安慰你,你不用想了,我說不出。”
上官睿心裏剛剛生出的一點希望也都煙消雲散,怒極反笑:“好,我明白了。”
說完轉身往外麵走,這次大步出去,根本一步也不停。
傅靜之看著麵前的餐桌,也有些倦累,微微向後靠著。
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如今很難相處,不是不知道上官睿想聽些什麼,隻是不願意說,一個字都不願意說。
隻想生硬的將他懟回去,就這樣了事。
小田從外麵進來,還回頭看走廊上,最後過來說:“二少走了,傅小姐你以前有什麼就說什麼,現在明明知道二少不痛快,明明不是這麼想的,可還要這麼說。”
傅靜之說:“我說的哪一句不是真的嗎?”
小田說:“您說的都是真的,可我聽著您一提到小茉莉就生氣,二少卻不明白,二少如今沒有以前聰明了。”
傅靜之看著小田,一時無語。
小田委屈屈的說:“女孩子的心思都這麼難猜的嗎?”
傅靜之一時竟然還是答不上來,多難多辛苦的事情,從小田口裏說出來就是這樣的效果。
總覺得什麼難事都不那麼難了。
小田說:“我記得二少從前被我背回來,受傷那麼重,醒了就給您打電話,等了許久才接通,這邊包傷口,那邊跟您說話,我還覺得挺好的,我還想娶媳婦呢,一定不能娶傅小姐這樣什麼都藏著不說清楚的。”
傅靜之試圖跟小田解釋:“裏麵許多事說不清的,日後大家都要各自走各自的路,既然這樣,許多其他話說了也是無用。”
傅靜之深吸一口氣:“既是這樣,你自己心裏清清楚楚,又要我說些什麼?”
上官睿重重摔了碗筷在桌上,傅靜之沒動,上官睿站起身來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卻又忽然頓住步子走了回來。
上官睿在傅靜之病床床尾站著:“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壓著沒說的話!你想說我也殺過人,從火車上那個舞女,到劉仁,到劉宛珍,你……”
傅靜之打斷他的話:“可那些人跟你都沒有瓜葛,那個舞女是要殺你,劉仁不除不行,劉宛珍你留著她,她也一樣是死,她是劉仁的女兒她就必須死,所以我沒說這些,我一個字都沒有說。”
上官睿看著傅靜之。
傅靜之擲地有聲:“你要為小茉莉有情有義,我隻是告訴你這要付出代價!代價並不輕!你的心不如你看起來的那麼狠,日後你一定會很難受。你自己說過以後我們各自不相幹,這就是不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