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這座大帥府裏人人都是厲害角色,隻他一個又蠢又笨。
這樣領著吳家二小姐去樓上房間探病,上官睿不算是熱情可也態度尚佳,吳家二小姐更是積極熱情,嬌羞又大方,場麵一時看起來竟然十分般配。
上官睿問我吳家二小姐關於念了什麼書,留洋學了什麼之類,聽到吳家二小姐留洋學了西洋畫著實有些震驚。
一邊桌上有筆墨,要她畫幾筆。
吳家二小姐拿起筆又為難,跟上官睿說:“我畫的也不是這樣的毛筆,這難能見功夫?”
上官睿說:“那就寫幾個字,不用多工整,看得出樣子就好。”
吳家二小姐硬著頭皮寫了幾個字,寫的是上官睿的名字。
副官拿了宣紙去給上官睿看,拿起來副官自己也都看笑了,隻是不敢露出來。
這字,斷不用想什麼繪畫功底,些微有些功底的人寫字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上官睿也不說破,隻說:“也算工整。”
這樣的會麵也就是到此結束,又說了幾句就借口上官睿身體需要靜養請吳家二小姐出去。
外麵下樓梯的時候,吳家二小姐聲音有些哭腔:“我是不是搞砸了,我會寫字的,那筆不好用,我也真是該死,幹什麼提自己會寫字,不說自己會跳舞之類的,他也不能讓我現場跳舞來驗,怎麼房間裏正好就有紙筆呢……”
副官說:“平常都是鋼筆,最近才換了毛筆宣紙,少帥的字寫的很漂亮,您也不必放在心上,就算是鋼筆,您寫的也不合適啊。”
吳家二小姐那字,顯然就不是換支筆能改的。
吳家二小姐初見時候亭亭玉立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一樣,現在看她,又好像一隻小籠包,氣鼓鼓的。
到底隻是十九歲,複雜也複雜不到哪裏去。
副官心裏這樣想。
送過了吳家二小姐,副官上樓去跟上官睿複命,進門時候看上官睿已經是站起來,在書桌前麵。
這書桌也窄,還是從前的舊的沒換,上官睿這樣的身形站在書桌前麵有些高,拿著毛筆寫字。
寫的很是認真的樣子。
副官過去跟上官睿說:“少帥,已經送了吳家二小姐回去了,她挺懊惱的,一路上都在生悶氣。”
上官睿置若罔聞。
這座大帥府裏的人,真是都很喜歡當作聽不見別人說話。
副官看上官睿寫的東西,竟然是心經。
上官睿寫的很仔細,認認真真,一筆一畫。
副官在一邊說:“北麵應該已經是開打,等少帥醒了就能有些結果,少帥日理萬機,還是多休息,怕明天還有很多事要打擾少帥,至於吳家那邊,要是有人來問,少帥您的意思?”
成與不成,總有個結論,或者沒有成與不成的結論,也給個要他如何應對外麵話的結論,再見幾次吳家二小姐或者以後都不見了,得給吳家一個話。
上官睿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副官在一邊等著,隻看著上官睿寫字,以為他是寫字不願意理他,於是也就閉口不說話的等著。
又或者這座大帥府裏人人都是厲害角色,隻他一個又蠢又笨。
這樣領著吳家二小姐去樓上房間探病,上官睿不算是熱情可也態度尚佳,吳家二小姐更是積極熱情,嬌羞又大方,場麵一時看起來竟然十分般配。
上官睿問我吳家二小姐關於念了什麼書,留洋學了什麼之類,聽到吳家二小姐留洋學了西洋畫著實有些震驚。
一邊桌上有筆墨,要她畫幾筆。
吳家二小姐拿起筆又為難,跟上官睿說:“我畫的也不是這樣的毛筆,這難能見功夫?”
上官睿說:“那就寫幾個字,不用多工整,看得出樣子就好。”
吳家二小姐硬著頭皮寫了幾個字,寫的是上官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