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戰事在江城附近陷入僵局,死傷無數,鄭振鐸死守,上官睿親自過去坐鎮,以如今他的身份早不用再上去衝鋒,身邊人都勸他別再去這樣冒險,可他不聽。
最缺糧的時候,有人捐了5萬擔糧到前線,上官睿問了是誰,隻說是寧城富戶捐的,上官睿留了心要人去查,發現還是海城的那個阿一。
到底還是守住了江城,戰事又緩和了些。
表彰先進的時候,上官睿要親自上台去給這些戰鬥英雄頒發獎章,其中一個笑的格外燦爛,上官睿走到跟前,那人立正行軍禮:“二少好!”
旁的人急忙提醒:“什麼二少,這是少帥!”
上官睿看著那人筆挺的身子,跟他差不多高,頓了一下才驚覺這人竟然就是小丁。
當年那個身量未齊的孩子,長大了許多,竟然入了伍成了還立了功。
那一天晚上上官睿大發脾氣,聽說是跟葉慧有關,卻不知道是什麼事,上官睿也沒有打電話給葉慧,這事就這樣過去。
隻是那一夜上官睿在辦公室裏又是未眠,第二日身邊還多了個新的副官,就是小丁。
又到寒冬臘月,上官睿驅車前往建城港視察防務,夜裏又讓小丁開車去了港口邊的山上。
徒步上山就看見傅譚氏的墓碑被人擦拭的光亮幹淨,墓碑前放著一束鮮花,就是最尋常的白菊,可是激動的上官睿手都打顫。
祭拜過後匆匆下山去山下的醫院找王大夫,王大夫卻說:“冬日送寒衣是老傳統,是我前日上山祭拜的時候一起擦了墓碑,送了花,靜之早去了南洋。”
一顆心這樣提起來又都落空,那滋味極為難受。
驅車回去的路上很是熱鬧。
建城港口經過這些年的休養生息又恢複了往日繁華,到了晚上一條街都是熙熙攘攘,許多小攤販都在街邊擺攤。
路過一個攤子上官睿讓司機停下,自己下車過去買東西。
攤子賣的是甜糕,上官睿其實一直不貪吃甜,隻是甜糕跟其他的都不一樣。
他往甜糕攤子走,甜糕攤子那裏站著一個青灰色長衫的男子,戴著個大沿氈帽,正跟攤主說:“要一份小的。”
那聲音壓的很低,似有若無的飄到上官睿的耳朵裏去,上官睿整個人都是一頓,聽著她說話,看著她消瘦的身形,想信又不敢信。
信是因為覺得就是她,不信是因為太久了,久的都已經是忘了是多少次覺得路上的人是她。
他有時候覺得全都是幻覺,唯一真實的就是自己再也尋不到她。
又覺得她是不是出了什麼危險,一個女人要在這世道活下去並不容易。
然而等那人轉身過來,所有的猜測全都被打破,他覺得自己不可能看錯,自己也沒有暈掉,自己看著麵前的人,看著她熟悉的眉眼,就算是男裝打扮可也是過於清秀,一眼就被他認出來。
那人轉身過來,手裏拿著甜糕,一抬頭看見上官睿也是一怔。
雙方戰事在江城附近陷入僵局,死傷無數,鄭振鐸死守,上官睿親自過去坐鎮,以如今他的身份早不用再上去衝鋒,身邊人都勸他別再去這樣冒險,可他不聽。
最缺糧的時候,有人捐了5萬擔糧到前線,上官睿問了是誰,隻說是寧城富戶捐的,上官睿留了心要人去查,發現還是海城的那個阿一。
到底還是守住了江城,戰事又緩和了些。
表彰先進的時候,上官睿要親自上台去給這些戰鬥英雄頒發獎章,其中一個笑的格外燦爛,上官睿走到跟前,那人立正行軍禮:“二少好!”
旁的人急忙提醒:“什麼二少,這是少帥!”
上官睿看著那人筆挺的身子,跟他差不多高,頓了一下才驚覺這人竟然就是小丁。
當年那個身量未齊的孩子,長大了許多,竟然入了伍成了還立了功。
那一天晚上上官睿大發脾氣,聽說是跟葉慧有關,卻不知道是什麼事,上官睿也沒有打電話給葉慧,這事就這樣過去。
隻是那一夜上官睿在辦公室裏又是未眠,第二日身邊還多了個新的副官,就是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