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家店也有我的一半呢,當初,可是你那死鬼老公找我借錢開的這家店,欠的錢你應該還了吧?夫債妻還,天經地義嘛。”笑起來很猥瑣的家夥提醒道。
“你說欠你錢,就欠你錢?誰知道真的假的,我那個死鬼從來沒告訴過我欠你錢。”阿月不耐煩道。
“你還想賴賬,這可是欠條呢。”猥瑣家夥頓時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往桌子上一拍。
阿光好奇端著炒飯,跑過去看了一眼,他本想看看阿月到底欠了多少錢呢,一看到這個欠條就笑了。
“你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吃完你的炒飯趕緊滾,過一會大爺要幹事了。”猥瑣的家夥喝道。
“不是,我說兄弟,你這個欠條呢,要偽造就偽造的像一點,放款人和借款人的簽名是一個字跡,你當人家都說傻子嗎?”阿光吃著炒飯差點噴出來。
“喂,小子,你哪裏的?少多管閑事,信不信老子削你?”猥瑣的家夥站起來,推了阿光一把。
“我就這麼一說,我吃我的炒飯,你們繼續。”阿光搖搖頭,靠在一邊繼續看戲。
“連外人都看的出來,這欠條是假的,我看不出來嗎?”阿月沒好氣道。
“好吧,就算這欠條是假的,但是這個鋪子的租金你可是欠了大半年了,這個商鋪的老板老李可是我的鐵兄弟,他讓我來催款,你今天給不給?”猥瑣的家夥又喝道。
“老李怎麼會讓你來催款?”阿月一副不信的樣子。
“你老是拖欠房租,當然讓我來催款了,不然你老是不換錢怎麼辦?”猥瑣的家夥道。
“哈,老李那個家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房子他們是租的是佛係租房公司的,你也知道佛係租房公司的租房租房價格有多低,他卻以高價轉租給我,無恥!”阿月罵道。
“哈,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讓你非要留下這個鋪麵來著。”猥瑣的家夥嘿嘿笑道。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沒什麼生意,能不能寬限幾天?”阿月無奈道。
“寬限幾天?”猥瑣的家夥哼道;“也行啊,我幫你還都行,但你得給我補償。”
“什麼補償?”阿月挑眉。
“你說呢,你一個女人,又沒有錢,你說你拿什麼補償。”猥瑣的家夥猥瑣的笑。
“滾!”阿月喝道。
“這裏不是你的地方,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滾?”猥瑣的家夥拍著桌子喝道。
阿月有點無助,此時這麼多男人『逼』著她一個女人,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於是她朝著阿光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喂喂喂,等等等。”阿光終於不負阿月的希望,沒有怕事的躲開。事實上像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這個猥瑣的家夥已經糾纏了她很久了,每次客人都被這些家夥嚇跑。
幾乎沒有一個客人有正義感的挺身而出的,而今天的客人好像有點特別。
“你小子又有什麼事?”猥瑣的家夥擼起了袖子,直接他的胳膊上都是紋身。
“不是,佛係租房公司的房子好像是不能以盈利為目的做任何商業轉租的,你們可知道?”阿光問。
“你知道什麼?”猥瑣的家夥冷笑道。
“這家租房公司的老板是我朋友,真是很巧,隻要我一個電話,這家商鋪的主人就不是老李了,就能變成阿月。”阿光道。
“你在這吹什麼牛,你睡覺沒睡醒嗎?”猥瑣的家夥哈哈笑道。
阿光於是打電話給李玩,結果李玩直接給他掛了。
阿光很無奈,給何樂打電話直接說明了情況,何樂說知道了,說可以直接取消老李的租房合同,然後轉租給阿月,隻要阿月去辦個合同就行了。
阿光打電話時開的是外音,並沒有隱瞞什麼。
但是猥瑣的家夥卻不信:“誰知道,你打的電話是誰的,隨便找個人冒充佛係租房公司的老板?當我傻嗎?”
猥瑣的家夥剛嘲笑完,他的電話就響了。
來電的是老李。
電話那頭的老李劈頭蓋臉的就是對他一頓罵,問他幹了什麼,為什麼佛係租房公司要單方麵取消合同。
猥瑣的家夥當時就懵了,原來麵前的這個家夥還真是大有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