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混蛋……拿過來……吞吞吐吐的……”
夏侯尚一把拽過了信,扯開一看,上麵竟這樣寫著:“夏侯尚,今晚最好不要出門,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夏侯尚眉頭一皺,看到信紙下方的落款竟然寫著:“夜鶯,韓飛!”
“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威脅我?夜鶯韓飛又是哪個混蛋?真是滑天下之大滑稽!”夏侯尚隨手將紙一扔,紙落拳背,轉瞬就被拳風震散了。
已在心動期停留已久的夏侯尚隻差臨門一腳就可入金丹,拳風隨身,震石碎風,畢竟是四大門閥之一,所掌握的資源功法,隻要不是蠢蛋,總能領先同齡人。
夏侯尚聽這夜鶯的名號有點耳熟,卻是一時想不起來。
而見夏侯尚有點不太高興,手下人想說著夜鶯韓飛是誰又不敢說了。
夏侯尚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套了一身輕甲,扭了扭脖子就出門了。看他夏侯尚不爽的人多了去,又有幾人可殺他?夏侯尚輕蔑的笑了一聲。
夜『色』正濃,夏侯尚的腳剛剛踏出門,一道劍光就忽然閃了過來直刺夏侯尚的麵門,夏侯尚躲都沒躲,動都沒動,他身後一群幕僚就衝了出來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劍光。
頓時一陣刀光劍影,來人被『逼』退,卻是一個手持劍的黑衣人。
“來者何人?”有人高呼。
持劍的人不說話。
“這恐怕就是夜鶯韓飛了,千機樓殺手……”
“區區千機樓的鼠輩,也敢在我麵前造次嗎?殺了便是。”夏侯尚背著手,說完就轉身欲走。
“大人,還是小心些為好,韓飛是千機樓金丹殺手中最陰狠的幾位之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定是有人花了大價錢請他出手的,還是問清楚為好。”夏侯尚的幕僚中有一個看起來斯文的文士頓時在夏侯尚的耳邊耳語起來。
“誰派你來殺我的,別人花了多少,我出雙倍,千機樓中的一些大人物我也認識,給我幾分麵子,我就給你幾分麵子,千機樓中的鬼麵天都你可知道?莫要找死。”夏侯尚陰險的笑了一聲。
然而黑衣的夜鶯韓飛依然不說話。
氣氛陷入了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其實不是夜鶯韓飛不想說,而是他不能說話,因為他隻是一具傀儡而已,黑暗中的一處屋頂上,孟星魂的手指拉扯著極細黑『色』絲線控製著傀儡的一舉一動。
孟星魂的手指輕輕一動,頓時韓飛手中的劍擺出了劍招的起勢……】
何夕的故事就到這裏了。
李玩聽完之後,不自覺的鼓起了掌:“男人像雞蛋,外麵是冷酷的殼,裏麵是清澈的蛋清,最深處才是黃黃的蛋黃,你這個比喻簡直是絕了。”
“那是自然,我好歹也是情感專家,這個還不是信手拈來。”何夕自豪道。
“那什麼孟星魂『操』控木人的手法,是不是有點像是火影中的傀儡術啊。”妮妮舉一反三道。
“妮妮果然聰明,我就是因為這個才想出的點子。孟星魂的設定既然是很強,如果直接對付夏侯肯定一招秒啊,但是孟星魂因為一些理由不能直接出手,所以才用了一個折中的法子,用『操』控的傀儡對付夏侯,這樣就很合理了啊。我覺得故事套路一點沒關係,但要合理,這樣故事才能自圓其說啊。”何夕慢慢道。
“我覺得這個故事應該能打動你老姐了,這樣我也算是交差了不是。”李玩將已經寫好的故事放拿在手裏,正要得意,忽然道;“咦,不對啊,我不是應該寫兩章感情戲嗎?這才一章啊。”
“別找我了啊,老姐懲罰的是你不是我,如果知道兩章都是我寫的,我們兩個都會遭殃的,所以還要一章你要自己動手了。感情戲這種東西很簡單的啦。”何夕提醒道。
“唉,可是我真不會啊。”李玩攤手。他這一生其實之前也隻愛過一個女人而已。
雖然活的長久,遇到過多如繁星的女人,但是能真正記掛在心裏的也隻有一個而已,隻可惜她已經死了很多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