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的很快，加在一起也不超過3秒，雖然更猥瑣的事也早對程果果做了，但是在程果果清醒的狀態下這還是第一次，鬆開程果果的唐皓文沉默的看著程果果，等著他的反應。
“……”程果果不說話。
“……”唐皓文當然更沉得住氣。
“你真的有點變態。”程果果得出了結論。
“……”
我噗……
果果你要說的難道不是“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而是“你是不是有點變態”麼？
唐皓文的內心猶如數千匹草泥馬呼嘯而過，無力吐槽。
“你是不是對我有那方麵的意思？”程果果又問。
“什麼？”為了保險起見，唐皓文決定問清楚。
“就是同性戀那方麵。”程果果簡單又直接，天真無邪的唐皓文一臉血。
“……”唐皓文隻覺得心跳一陣加速。
“但是又覺得我是男的下不去手，所以騙我穿女裝。”
“……”
“就比如剛才你親了我。”
“果果……”
“其實沒事，我不會歧視你的。”
歧……歧視
“我比較想知道，是不是我穿上女裝的話就會有男人喜歡我？”
“不是吧，雖然不動的時候有點像女生，但是一說話就暴露了。”
“對。”程果果摸了摸自己的喉結，“所以很抱歉我不是女孩子，不然你還是挺好的，又有錢，對人也不錯，長的也湊合。”
湊……湊合
“穿裙子我覺得很別扭。”程果果拉開車門下了車，“今天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希望你以後別這麼做了。”
“程果果。”唐皓文推開門追了出來，“我覺得你誤會了什麼。”
“嗯？”
唐皓文一把把程果果抱在懷裏，程果果估計也是第一次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男人抱懷裏了，第一反應就是一拳搗在了唐皓文小腹。
“呃……果果，你聽我說。”唐皓文吸了口氣，手一點沒鬆，“你的意思是我喜歡你，但你是男人，所以我騙你穿女裝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愛好是麼？”
“嗯。”程果果的聲音悶悶的。
“我更喜歡你本來的樣子，今天的事是個意外。”唐皓文捧起程果果的臉，“我不是變態，我可能真的喜歡你。”
“你喜歡男人？”程果果拽開了唐皓文的手，“但是你也是男的啊。”
“你不能接受麼？”
“不能，你要是女的我也有可能喜歡你，但是兩個男人在一起，想想就覺得很奇怪，就算不做那種事也總會牽手接吻的吧，除非我穿女裝或者你穿女裝……”
“果果對不起，當我今天什麼都沒說吧。”唐皓文拍了拍程果果的肩膀，“可能你現在不想見到我，我去外麵住，給你時間冷靜，你記得喂唐克。”
“你不用……”
唐皓文沒有等程果果說完，轉身鑽回了車子，一踩油門飛快的逃了。
就這麼走了？
說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唐皓文就這麼走掉了？
程果果看著唐皓文遠去的車影，竟然有點說不出來的煩躁。
上樓，換衣服，大力揉搓著臉想要把臉上的妝卸掉，洗麵奶卻怎麼都對付不了這些化工合成品，程果果看著鏡子裏揉的一團糟的自己的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至少剛才唐皓文親他的時候他沒覺得反胃啊什麼的。
他為什麼會不討厭呢？難道說他也變成一個同性戀了？
是他墮落了，還是他被唐皓文影響了，如果是後者的話，是不是離開現在這個環境，不見唐皓文就好了？
如果要徹底不見唐皓文，他需要回到原來的城市，連店長也沒得做，這個代價會不會有點大？
但是如果要享受現在的一切便利條件，就要冒著被唐皓文變成同性戀的危險，如果不小心真的被他同化了，這個代價會不會有點大？
程果果又洗了一次臉，還是洗不幹淨，索性找了個濕巾慢慢的擦。
唐克一天沒有見到主人，早就寂寞的嗷嗷叫了，但是眼前這個人穿個裙子又不像是它主人，所以唐克一直在浴室門口“哈哈哈哈”的喘著氣不靠近。
程果果扛起來唐克，揉了一把它的頭，溫柔的蹭了蹭它的臉，被唐克舔了一口，可能是臉上抹了化妝品味道不好，唐克舔完之後掙紮的要跳下去。
“你是不是餓了？”程果果不放開唐克，把它一路扛到了沙發跟它一起摔了上去，“唐克我好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