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都沒見你笑過。？ ”程果果對唐皓文這個表情感到非常好奇，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拿手捏了捏唐皓文的臉，確定他不是臉部痙攣了。
“人都是會笑的，難道我以前沒笑過嗎？”他是麵癱沒錯，不過表情還是會做的吧。
“沒有。”程果果誠實的搖頭，“至少我沒見過。”
“那我以後多笑給你看。”唐皓文有意識的想做出個表情，發現刻意想做反而做不出來了。
“好呀，要是你不知道怎麼做的話向我學習。”程果果擺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給唐皓文做示範。
看的唐皓文心情一陣激動，直接撲上去抱著程果果啃了一番，程果果一開始還掙紮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懶得動了，反正他知道大不了就是再做一次，除了有點累之外其他的都還好，所以他也懶得掙紮了。
不過唐皓文及時用理智控製住了自己，因為，今天，他是做了成熟的計劃出來的！
“果果，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需要上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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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怎麼沒聽你說過？”
“我本來以為你會留心的，沒想到你根本不知道。”唐皓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嗯，哀怨一點。
其實他確實快要生日了，不過他一向過的是農曆生日，今天是他身份證上的生日。
“我其實一直不太懂這個，不好意思啊，那你想怎麼過？我們要不要去定個蛋糕？”
程果果對生日的理解還停留在吃蛋糕逛公園的時期，他的生日他自己從來不記得，就算偶爾有女朋友幫他過，大部分時間也隻是找個理由出去玩罷了，但是唐皓文既然這麼鄭重的提出來，應該還是想要好好過的吧？
“蛋糕我定過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唐皓文從床上爬起來，很快穿好衣服，帶著一臉懵懂的程果果出門去了。
這是橙子給他的計劃之一，說既然程果果這麼喜歡動物，最應該帶他去的不就是馬戲團表演嗎？不但可以贏得他的好感還可以在放鬆中的氣氛中慢慢的……哈哈哈哈。
說去就去，唐皓文帶著程果果跑到城郊的一家遊樂園的旁邊的大劇場，那裏每天從下午開始就有馬戲團表演了，據說還挺有名的，但是唐皓文以前對這個不感興趣所以沒來過。
程果果坐了快一個小時的車，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折騰，有點暈車想吐，被唐皓文借勢拿大衣裹著攬進了懷裏。
唐總裁要看表演，那必須走的是後台去的是貴賓雅座，不然他怎麼跟程果果培養感情？
馬戲表演準時開始，一開始是入場儀式，程果果一看就很興奮，什麼獅子鑽圈老虎跳火盆之類的，讓人目不暇接，程果果也看的聚精會神，直接忽略了旁邊的唐皓文。
……好吧，橙子說的沒錯，果果果然喜歡動物，但是喜歡的是不是有點過啊，我還在你旁邊坐著了！
“果果。”
“嗯？”程果果被大象跳舞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沒事。”唐皓文決定忍了。
“啊，他們的狗狗好厲害。”程果果突然抓著唐皓文的胳膊，“怎麼做到的！”
什麼？
唐皓文往底下台子上看，原來是一群貴賓犬正在原地跳舞，還有些大型犬表演加減法什麼的。
“回頭咱們教教唐克。”
“唐克學不會的。作為一條哈士奇來說唐克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像這種複雜的指令還是金毛這類比較聰明的狗狗好完成一些。”
“嗯。”對對你說的都對。
“而且找個訓練過程對狗狗來說是很辛苦的，別看它們演出時這麼光鮮，訓練時可能都吃不飽。”
“好像聽說過。”
“唉，忽然覺得他們好可憐，我覺得應該讓他們自由的生活，做一個狗狗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模仿人類。”
雖然知道他家果果很有愛心，不過聽到他這麼說還是覺得——啊，果果好可愛!
“我想將來開一個可以讓人和動物自由交流的寵物店。”程果果歪著頭，陷入了沉思裏，“不，不是寵物店，應該是咖啡廳，人可以自由的喝茶聊天拍照，狗狗也可以自由的在裏麵玩。”
“現在就可以。”咖啡廳？好說好說。
“前提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程果果扭頭看了唐皓文一眼，“不是依靠你的幫助。”
“……”好吧，看來得給果果的寵物店多找點客源了。
“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得先把店裏的生意給搞上去，多學點東西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