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燈光璀璨,虞晚晚不知道是不敢看向南澤崖還是怕舞蹈出錯,隻是低看著裙裾,『露』出小截雪白的腿,還沒來得及看清,就猶抱琵琶半遮麵地收住,留給人要多少回想有多少回想的遐思。虞晚晚的緊身上衣也在旋轉中顯出了奪目的身條,每一個轉向,都駭得人擔心胸部支撐不住會噴薄欲出。
虞晚晚的腰突然收得挺直,南澤崖看向虞晚晚,“還真是明目張膽地一種誘『惑』。”還未成虞晚晚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鞋跟卻被南澤崖的節奏輕輕點地,掠水的蜻蜓一般,輕輕地就那樣撫一下。而鞋尖撐著地麵,左左右右地畫著弧,一個一個的圓圈圓滿地描出。南澤崖盯著她,虞晚晚也盯著他。
一個轉身又一個轉身,稍縱即逝的一回頭,眼睛還是四目相對,就像被焊錫牢牢地粘住了一樣,公然的坦白的,像是忘記了世間所有的其他。
一舞結束,虞晚晚頓時就像是回神了一般,迅速的拿開了搭在南澤崖身上和手掌上的手,就像是被什麼岩漿火熱般燙了手。轉過身,雙手交錯握著。眼珠不停在眼眶中轉來轉去很是不安。虞晚晚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的聲音,就好像快要跳出來一般。
“不好,這樣的感覺很不好……”虞晚晚喃喃自語,不停對自己警告道。用小手胡『亂』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冷靜!冷靜!!
看著跳一支舞都能害羞的虞晚晚,南澤崖在背後忍俊不禁,眼眸中包涵了一絲寵溺,但很快就消散及逝了。“走吧。”走到虞晚晚身前,紳士的伸出自己的手。
虞晚晚看著南澤崖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雖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把蔥蔥玉指遞了過去。南澤崖反手握住虞晚晚的手,十指交錯,拉著害羞的像個蘋果般的虞晚晚便走了下台。又是引得一陣女人羨慕。
而早早就下了台的張溫嵐死死盯著南澤崖和虞晚晚,覺得他倆那十指交錯的手就像是一根針,狠狠的刺在了張溫嵐的心上。張溫嵐手中的手帕都快被她給扯爛了,但臉上還是盡量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不僅僅是在上層名暖和資本家麵前,更是因為她是一線的大明星,不管走到哪裏,難免都會有狗仔,更何況這是大眾視線麵前。
張佑旻在旁看著假裝矜持的張溫嵐,無奈的歎了歎口氣,剛剛在台上的時候,他都快在虞晚晚他們倆人麵前丟死人了。其實他現在都恨不得逃離張溫嵐身邊了。
想起自家老爸的那句:“別說是男伴了,就是今晚,你當也要當好你表妹的保鏢!知道嗎!”哎!!這都是隔了十萬八千裏的遠房表妹啊!要不是她從小常來自家玩,長大後又成了大明星,他家老爸才不想討好這個討人厭的親戚呢。
虞晚晚心思單純,很多事情都想把它化簡單些,但簡單的生活哪裏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