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突然虞晚晚歎了一口氣,“怎麼了?”張逸卿吞下一塊肉,問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不告訴小旻這個軟肋感覺很不好,但我也知道這是為了他能成長而必備的。”
“為什麼覺得不好?”張逸卿放下筷子,差不多也吃飽了,“……怎麼說了,那感覺就好像你知道對方住的那層樓有災難,但卻又不告訴人家的那種感覺吧……”虞晚晚嚐試描述了一下。
“如果是真的毀滅『性』的災難,自然是告訴的好,但是現在旻隻是生意上的事而已,生意本就要『摸』爬滾打的,旻在麵對我們時候脾氣是很好的,但是隻要一遇上點事就開始脾氣暴躁,從外形上來說他就像未切割的翠石,隻有親自去曆練才能得到圓滑,變成一塊真正的翠玉。”
張逸卿大張佑旻4歲可不是白長的,虞晚晚懂事的點了點頭,“不過這期間一定很痛苦吧。”“為了更好的自己,痛一點有什麼所謂呢?就好像我在外國治療了六七年,說不痛苦是假的,但最終我還是獲得了更健康的自己不是麼?”
說到這裏,虞晚晚臉上有些悔意,像是懊惱自己選了一個不該選的話題,但是張逸卿並不在意,“沒事,這種事情早晚還是會聊到的,已經過去了,別擔心。”
虞晚晚喝了一口檸檬水,“抱歉啊哥,對了,那你在外國那麼多年,有沒有交到什麼知心朋友啊?”張逸卿低聲一笑,拿紙巾抹了抹嘴,“有倒是有的,但是不多,是在同一個病房認識的病友,不過他比我早痊愈三四年,但是後來也有時不時過來替我加油打氣,是個很棒的朋友。”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虞晚晚暗自鬆了一口氣,她好怕張逸卿在外國度過的是又痛苦又孤獨的日子。張逸卿沒錯過虞晚晚的表情變化,但是看破不說破,阿晚呢,是個很好的孩子。
“是啊,我對他也說了你和旻的事情,他對你們都很感興趣,有時間的話看看能不能介紹給你們認識。”“那自然好啦,我隨時都有空。”陪伴哥哥那麼多年的朋友,怎麼說也要感謝一下的。
“對了,你和那個南總裁交往的如何了?我見他都沒在你身邊。”要是平時的話,他一過來虞晚晚身邊,那南澤崖都恨不得隔開他們了,雖然他是知道自己與阿晚的關係很正常,但不得不說真的是個很吃醋的人呢。
“啊……他有事,去英國一個月了,不過大概還有二十天他就要回來了。”虞晚晚想想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就說了。“是嘛,怪不得不見他黏著你呢。”張逸卿笑笑,但是虞晚晚卻一下子就害羞了,“哥你說什麼呢,他就算在國內也不會黏著我好吧?”雖然他確實很黏人。
張逸卿溫和笑笑,小女孩的心情,阿晚表現的也太明顯了,但是他是不可能說的了,不然阿晚就更加害羞了,估計都不會跟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