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第一時間卻是抹去臉上的淚水,過來,看著自己,『露』出了自己經常看見的笑容,但是那一刻,她才知道那笑容是多麼的虛假。
後來她才若有若無的察覺到那時候的張逸卿,身上背負的到底是多麼重的包袱,上有貧窮拚搏的父母,下有調皮搗蛋的弟弟,能有能力撐起來的隻有他。他必須看很多很多的書,不是他喜歡看的,也看。
他喜歡智能的東西,但那時張家沒有能力去搞這些東西回來,他隻能收起他的愛好,拿起他不想看的書籍,默默背負著,所以張佑旻到現在還能保持著那純真的天『性』,因為所有不好的一切,世態炎涼都是他一味在分擔,在承受。
現在她很慶幸,能有個能讓哥變臉的人出現,希望,她能改變哥哥那默默背負的笑容,比起那種永遠微笑的鄰家大哥哥,她更喜歡那天在流浪貓屍體麵前默默流淚的哥哥,那種真實,讓她心疼,也讓她更加珍惜這個哥哥。
虞晚晚會心一笑,看來他們有一些矛盾,但是事情總歸會往好的方向發展的吧?總感覺他們之間不簡單。
……
遠在英國。
南澤崖正與外公海約翰?藍茨和外婆公玉秋在巴倫比的高爾夫球場,南澤崖正與海約翰對打著,即使對手是自己外公,南澤崖也沒放水過,應該說驕傲極高的外公不希望自己放水吧。
“不錯呀,揮杆收杆都很標準,學過的吧?”打完後,海約翰完全沒有輸家的心情,反而很高興的走過來拍了拍南澤崖的肩膀。
南澤崖收起高夫爾球幹,“學過一些,謝謝誇讚。”並沒有什麼太值得高興的事。這是他第一次離開了房間出來運動,南澤崖看了在不遠處在折疊椅躺著曬太陽的外婆,南澤崖眼裏劃過一絲流光,今天是時候問問外婆對那個姬蒂英的事情了。
這麼多天他都‘安安分分’的,海約翰見南澤崖這些天都沒提起虞晚晚的事了,現在對南澤崖幾乎是乖孫一樣看待了,其實本來南澤崖告訴他虞晚晚的事後他下意識是反對的,但是後來又麵對南澤崖那麼堅硬的態度。
他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反對姬蒂英的後果,雖然他覺得南澤崖不會這麼做,但是誰知道他會怎麼想的呢,就好像他未曾知道過姬蒂英的想法。他本見南澤崖那麼堅持,想想也就鬆口好了,不就是一個女人麼,他們家多一個普通人又不是養不起。
但是就要在他快要鬆口的時候,妻子卻如此堅持不要讓那個叫虞晚晚的女孩兒進家門,雖然他不懂為什麼妻子要這麼做,但是妻子卻說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並保證不會讓姬蒂英的事情重現。
他見此也就堅持態度了,畢竟在這等條件下,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孫兒能娶個對自己有所幫助的女人,感情這種事請可以慢慢培養,就像他和妻子一樣,也是婚後培養起來的,現在不也好好的嗎?
“都打了幾個小時了,去休息一下吧,哎,不得不服老啊!”海約翰還作勢錘了錘自己的老腰,“沒有,外公依舊很健在。”這句確實是實話,雖然外公已經是杖朝之年了,但依舊保持著腹肌,這不是一般老人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