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朵鎮離公寓大概有十公裏左右,開車過去的話也不怎麼遠,很快就到了。在停車位停好車,虞晚晚正準備背上好幾斤重的畫具,結果林霧乙一把就拿了過去,背上背著一個畫具,右手還提著一個畫具,“這……”
虞晚晚的話還沒說完,林霧乙知道虞晚晚是不想麻煩人家,便直言開口,“不僅這裏的風格跟舊時倫敦很像,就連素質作風也很像,你難道想被人家認為我是個不紳士的人?”說著還挑了挑眉。
林霧乙都這麼講了,虞晚晚隻好放棄了掙紮,但還是拿起了一些散碎的畫材。
兩人一同走進鎮子裏,雖然說是鎮,但是這個鎮很大啊,起碼可以容納下將近3萬人的數量。
虞晚晚左看看右看看,想找個好一點的環境寫生,但這裏可是大街上,就算再怎麼好風景,再大街上熱鬧不說,阻礙別人不說,自己畫畫最需要的就是安靜了好吧。
所以虞晚晚立馬果斷放棄了走大路,通常寫生都是去一些偏僻比較好一些,或許會有自己發現不了的美景。
在延南集團。
“小雅,你真的不走嗎?這公司擺明都看到結果了,你留在這裏沒好處的。”一位跟顏雅共處的同事正忙著收拾東西,轉頭看顏雅還在認真工作,不由得好心再次勸告一遍。
“我也說過了,我是不會走的,是這個公司和晚晚改變了我,我不能因為見他們落難了而走,這樣不仁義。”顏雅回絕了同事的話,“哎,你這人呐,行吧,我也不多勸你了,反正再過不久,一切都成定局了。”說著同事便踏著她的恨天高走了。
顏雅沒再理會,繼續呆在自己的位置開始工作。不過短短一星期,公司內部一下子發生了驚天複地的變化,但是,不管怎樣,她都會從一而終,畢竟,是晚晚才把她原本自信拾起來,現在,該是她回報的時候了。
哪怕她能做的事情再微小也好,她都要竭盡自己的全力。而羅一玄這邊,則請來了張逸卿,在知道了這次的事件不止林家的手筆外,還有他張佑旻的手筆,張風仁可謂是氣得不輕,張家與南家本來就交好多年。
這次的事情竟然還有張佑旻的參與!張風仁雖然不想他倆兄弟鬧起來,但是也沒辦法,隻好叫張逸卿去幫助延南集團,算是張家的一些補償。
張風仁心裏明白,這次延南集團的受損有多大,單單是送一個人才過去怎麼行,但目前也沒有辦法了,本想派人去製止住這次風言風語,但卻被南澤崖給製止住了,問及原因,南澤崖隻道“讓他們嚐嚐飛上天宵再跌落的感覺再好不過了。”
張逸卿跟隨在羅一玄背後,卻沒想到餘光撇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兒,使得張逸卿的腳步有片刻的緩慢,羅一玄轉身,卻看見張逸卿在死死的盯著那邊空曠的辦公室裏的一個人兒,“認識的?”
看來有時間,是時候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話了。張佑旻年少輕狂,做事大膽不是不行,可惜用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