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真是鬼靈精,自己什麼都沒說,這小丫頭就知道自己有所求。
現在小辮子被小丫頭抓在手裏,隋璿大帝忽然覺得自己往後的生活可能會寄人籬下,過得並不瀟灑。
猛地想到什麼,隋璿大帝咬咬牙。
生命誠可貴,臉皮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什麼臉啊,皮啊,就當沒有就行。
隻要最後他能成功,讓這個小丫頭嘚瑟嘚瑟怎麼了!
古有三尺巷,今有隋璿大帝不與小輩計較。
這就是一個創世神隻,一個前輩的胸懷。
“叩叩···小姐,您醒了嗎?”碎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嗯,醒了。”楚鳳鸞起身開門。
碎玉端著金絲紅銅盆,裏麵半盆清水,看見楚鳳鸞,碎玉笑笑,“小姐,昨晚送您回來的那個帶小姑娘的公子在廂房那邊。”
“嗯。”楚鳳鸞點頭,淨手洗臉,又坐到銅鏡前讓碎玉替自己挽發髻。
碎玉挽發的手藝一絕,每一款發髻都很適合她的臉型。
“碎玉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多謝小姐誇獎。”被人肯定,碎玉十分高興,眯著眼睛,笑意盈盈,替楚鳳鸞挽發髻的手更加賣力。
“主人···”
粉雕玉砌的嬌小身子跑進屋,在楚鳳鸞麵前停下,臉上的笑容乖巧又討喜,純潔的跟白紙一樣無暇。
楚鳳鸞摸摸秋瑟的腦袋,秋瑟極為滿足的眯著眼睛。
主人的摸摸和夜清的不太一樣。
主人的平和輕柔帶著一絲寵溺,讓人無限舒暢,而夜清的,雖然一樣輕柔寵溺,但很明顯能感知到他在壓抑著什麼。
看來,以後要多往主人這邊湊了。
“鸞兒···”門外傳來楚瀟瀟的聲音,清淡平和,夾雜一股暖意。
楚鳳鸞正在任由碎玉挽發,不能親自相迎,隻得在裏麵說:“大姐進來吧,我正在琯發。”
門簾揭開,楚瀟瀟一身暗紅碧雲衫率先進來,隨後的是一身青色衣衫的鏡蘇。
楚瀟瀟明顯精心裝扮,上薄粉,塗了胭脂,頭戴一隻鑲金的牡丹步搖,小巧瑩白的耳垂上掛著金色下墜石榴的耳環,妥帖至極。
“大姐,你要出去?”
往日隻要是有宴會,楚瀟瀟都會稍加裝扮,華貴精致不比平常在府裏。
畢竟將軍府在京師的麵子,還是要撐起的。
“剛剛傳來消息,今日晌午皇後娘娘鳳駕到京師。”
“皇後娘娘?”
那個四年前自請去寶來寺為太後祈福,民間名聲仁義慧慈的皇後,墨臨風的生母。
陰女的回憶裏,沒有出現這個人。
也就是說好壞難定?
不過不急,見了也就知道了。
“嗯,是皇後···”楚瀟瀟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楚鳳鸞另一側立著的嬌俏女孩,不由呆滯。
這女娃娃長得真水靈好看,就像玉砌的娃娃似的。
關鍵她一點不怯弱,竟然還甜甜的對自己一笑,眉眼盈盈,笑容甜美。
“鸞兒···這是?”
楚鳳鸞拉過秋瑟,給楚瀟瀟介紹,“這是秋瑟,我的···徒弟。”
秋瑟喚自己主人,也就是說她是自己的下屬,不過這麼說不太好,所以楚鳳鸞換成了徒弟。
“徒弟?”楚瀟瀟明顯不信,小鸞兒雖說能修靈力,但也不過靈童境修為。
給別人當師傅,不會耽誤了孩子嗎?
“秋瑟隨我學習藥術。”楚鳳鸞無可奈何,靈通寶戒將展示的修為壓製在靈童境,世人隻當她是靈童境修為,難免不信。
藥術在四大修行裏最為隱蔽,若是不想讓人看出別人也斷斷看不出。
所以,楚鳳鸞隻能拿藥術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