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李尚書對楚鎮雄的抱怨像是一下子找到宣泄口,朝逍遙皇叩首一拜:“請陛下做主,微臣的兒子自小體弱,被那楚鳳鸞所傷,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楚家看不起我們李家,想悔婚,大可直接差人商議,可他們將婚書撕碎又派人扔到尚書府門口,當眾打微臣的臉,請陛下明鑒。”
“楚鎮雄,你還有何話說!”逍遙皇一身明黃,麵容氣急敗壞。
李尚書乃一朝大臣,國之棟梁,就算他楚鎮雄想悔婚,也不該將婚書撕碎扔到李府門口,打李家的臉麵。
楚鎮雄筆直的跪在堂下,一臉平靜,“微臣無話可說。”
“好,好,好,來人,將楚鎮雄給朕拉···”
“陛下且慢。”
一道女聲插入,禦書房內的人皆舉目望去,隻見楚鳳鸞一身白衣,如瓷般白皙細嫩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
皎皎若明月,灼灼入人心。
“楚鳳鸞?你來做什麼?”逍遙皇想到什麼,麵上的冷凝散去,一揮手,坐回禦案。
楚鳳鸞行了個禮,恭敬的說:“臣女進宮看望太後,路過禦書房,聽見李尚書花言巧語欺瞞陛下,一時氣不過,便失禮闖進來,還請陛下擔待。”
李尚書一聽那個火啊,氣的身子顫抖,指著楚鳳鸞口不擇言:“好你個楚鳳鸞!老夫一生清流,豈容你攀誣!”
逍遙皇目光晦暗,雙眸輕眯,“楚鳳鸞,李尚書乃我逍遙國之棟梁,你說話可要小心!”
楚鳳鸞靈藥雙修,儼然下一代天才少女,而且這個天才還與自家淵兒有婚約,這樣的人,入了逍遙,未來逍遙的國力定能增長。
但這些都不代表逍遙皇可以沒有底線的容許楚鳳鸞挑戰皇權,中傷朝廷大員。
帝王之術,貴在權衡。
隻有相互製約,為自己所用,才能讓帝王位置坐的更久更遠。
有了逍遙皇撐腰,李尚書底氣更足,“楚鳳鸞,我乃陛下親封尚書,你空口無憑中傷我,陛下,還請給老臣做主。”
接著,撩袍一拜,額頭磕在地板上,聲音巨響。
逍遙皇皺眉,李尚書這番話說出來,若是自己不給他撐腰,豈不是打自己這個授他官職人的臉麵。
自己的臉麵與楚鳳鸞的臉麵孰輕孰重,逍遙皇一瞬做出決定,“楚鳳鸞,你惡意攀誣朝廷命官,執···”
“陛下,臣女還沒有解釋。”
“哦?你還有何好說?”
“李尚書當時並未在場,怎知是我打的李公子,又怎知不是李公子回去的路上自己從馬車跌下來,想著害怕家裏人責怪,便將所有罪責都推到臣女身上,臣女這心裏,還覺得十分冤枉呢,還請陛下做主。”
楚鳳鸞三言兩語,將罪責脫得幹淨,甚至還將髒水潑到李遠身上,說他害怕被父母責備所以才說謊,不論如何,李遠在逍遙皇心中的形象一下跌落。
李尚書自然也知道楚鳳鸞這一番話,等同於在逍遙皇麵前毀了自家遠兒往後仕途,不由大怒,手掌凝起一股青色的靈力就要朝楚鳳鸞甩去。
“李傑你!”連逍遙皇都震驚的瞪大眼睛,沒想到李尚書敢在自己麵前對楚鳳鸞出手。
眼見那股靈力就要擊中楚鳳鸞,若是被擊中,輕則經脈盡毀,無法修煉,重則當場死亡。
李尚書距楚鳳鸞不過兩人距離,就算逍遙皇凝出靈盾也來不及抵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楚鳳鸞身前,將李尚書的靈力盡數擋下。
“爹爹!”
“楚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