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幽冥與逍遙皇纏鬥,終是不敵,吐出一口鮮血落地,落地前還十分瀟灑風流的以扇遮麵,擦幹淨嘴角的血才放下扇子,衝楚鳳鸞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
墨宸淵臉色微寒,握住楚鳳鸞手。
“阿淵,等會擒住陛下。”楚鳳鸞附在墨宸淵耳邊悄聲說,除了他二人,其他人都聽不見。
墨宸淵點頭,捏了捏楚鳳鸞手心軟肉,一陣滿足,才閃身離開,對上逍遙皇。
“阿淵,你的···”濁箐揮手想攔,無奈墨宸淵動作太快,濁箐連他衣角都沒抓上。
墨宸淵與逍遙皇對上,動作更是令人眼花繚亂,逍遙皇被玹幽冥耗費不少力氣,氣息不穩,對上墨宸淵,多少有些吃力,一刻鍾後,墨宸淵一手定住逍遙皇穴位,一手結成靈繩將逍遙皇纏住,緩緩落地。
逍遙皇不知為何,就算被定住穴位還不安生,不住掙紮。禁錮他的靈繩被撐得一張一縮,好似下一刻就會斷開。
“陛下!三皇子,您要做什麼!”
“三皇子,那是陛下!”
“三皇子萬萬不可,快放開陛下!”
逍遙皇眼裏紅色愈盛,陰沉的盯著墨宸淵,“墨宸淵,你大膽!”
墨宸淵唇角緊抿,看不出喜怒。
皇宮一處裝飾華貴的寢殿,墨臨風踏步進入,見院內竟然無一個宮女太監,不由蹙眉,往內而去。
忽然聽到類似男人的哀嚎,從正殿傳來,想到正殿是誰居住,墨臨風擔憂擰眉,就要推門而入,被一旁走來的若水嬤嬤攔住,“大皇子,娘娘在休息。”
若水臉頰坨紅,顯然是小跑過來。
墨臨風眸光一閃,避開若水的阻攔,推開大門。
室內景象盡數暴露。
中央一塊圓台,周邊畫以鮮紅不知名的符咒,而墨臨風熟悉的母後,逍遙皇後,一身素衣坐於圓台中央,身上滿是不知名符文,闔眸盤腿,口中念念有詞,一股血紅色靈力由她體內傳入麵前的紙片人,紙片人原本空洞的眸子處閃耀著血紅。
傀儡禁術!
“母後,你在做什麼!”
皇後睜眼,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紅色,看了眼墨臨風,蹙眉嗬斥:“滾出去!”
若水也進來攔,“大皇子,與奴婢出來吧。”
墨臨風甩開若水,將門由內闔上,咬破指尖,口中默念咒語,一股靈力從指尖溢出,纏上皇後身前的紙片人,皇後驚得大喊:“墨臨風,你在幹什麼!”
“糾正母後你的錯誤。”
他雖然不在宮內,可方才連枝殿的事早已有人稟告,他一想,或許與自己母後有關。她是自己生身母親,又撫養自己長大,他不能告發,唯有以自己為誘餌,終止這場錯誤。
“墨臨風,你滾出去,本宮是你母親,哪來錯誤!”
墨臨風一笑,往紙片人身上注的靈力更多,眼見那白色靈力一點點吞噬紅色,他自己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母後,柔妃娘娘因你死過一次,這一次,你還不能放過她嗎?”
“你胡說什麼!誰允許你這麼跟本宮說話!”
墨臨風淡淡一笑,將最後一絲靈力注入紙片人,紙片人變為白色,掉落地上,而皇後身下高台上鮮紅如血的咒語瞬間消散。
“母後,我們都有錯。”
他錯在悔悟太晚,傷透鸞兒的心,現在他想彌補,鸞兒卻已將心從他身上移開;他母後也做錯事,為了心愛之人,犯下深重殺孽。
他們都做錯了。
逍遙皇後原本快要成功,卻在最後一刻被墨臨風擾亂,現在滿心隻想殺人,一掌揮向墨臨風,墨臨風為化解禁錮之術費了大量靈力,無法阻擋她一掌,被甩到牆上。
連枝殿
被墨宸淵禁錮的逍遙皇在楚鳳鸞銀針紮上脖頸的一瞬間腦袋一歪,倒到墨宸淵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