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這次叛走的叛徒全部死在了這裏。”為首黑衣人恭敬稟告。在他心裏,雖然主子看起來總在笑,可心事冷的,冷的猶如千年寒冰。
玹幽冥美人折扇一開,懶懶扇了幾下,往前去看死狀一致的眾人。
都是兵器掉落,腹部傷口。
是一個人做的?
猛地,那雙桃花眼一凜,折扇出手,朝身後大樹飛去。
折扇砍入大樹,定在上麵,目光中,秋瑟和夜清一起走出來,玹幽冥看清眼前人,眼裏閃過喜悅,“是你們?”
他記得這個小丫頭和這個冷漠疏離的男子,他們都是楚鳳鸞隨行的人。他們在這裏,也就是說,楚鳳鸞也在這裏?
想到這,下意識整理衣袍。
“我們怎麼了?”
“楚鳳鸞跟你們在一起?”玹幽冥急切說道。
秋瑟砸吧砸吧嘴,眼神揶揄:“哦?原來這才是主題。”
玹幽冥臉色一窘,強撐站直,目光卻在觸及大樹後走出的虛弱身影時頓住。
竟然是她!
想起那晚發生的事,玹幽冥選擇遺忘。他心裏隻有楚鳳鸞,就算與白慕楠魚水一場,奪了她初次,他也不愛她,更做不到對她負責。
白慕楠目光淡淡的,仿佛看清他想法,就那麼站著,本就消瘦的身子好似被一陣風都能吹跑,蒼白的臉和幹癟的唇透露蒼白,身子顫抖幾下,飄搖而落。
“姑娘!”方嬸與何方眼疾手快接住,何方替她把脈,並無大問題,隻是情緒波動過大造成的氣血上湧,多休息幾日就能痊愈。
玹幽冥本來已經伸出的手瞬間收回,為了掩飾自己心神的莫名不穩,輕咳一聲:“那楚鳳鸞現在人呢?”
“為什麼告訴你?”
“因為···”話還沒說完,一隻羽劍攜帶著令秋瑟夜清無所適從的氣息射來。
夜清本來淡漠的眉頭狠狠一皺,一把將秋瑟拉到自己身後護住。
這個羽劍,不簡單!或許可以說,製作這些羽劍之人,不簡單。因為他們是整個世上唯一一個和他們同樣,擁有上天眷顧的種族。
通天羅。
神之仆人。
他們是靈獸,匍匐在神腳下,替神衝鋒陷陣。而通天羅的人,是神與人間的使者,替神向人傳達旨意。
靈獸血脈天然強盛,神為了防止靈獸傷通天羅族之人,給通天羅部族外的河裏放了一味可以克製靈獸的藥物,用那條河泡過的竹劍器具,殺靈獸,它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也是這麼多年,為什麼靈獸越來越躲避人們的原因。
若非必要,夜清實在不想撞上通天羅的人。但今天這番情景,也不是他可以掌控。
這些人眉目間凶神惡煞,哪有千百年前神之忠仆的溫順。
“告訴你們,放下那個白衣女人!若是你們肯將她交給我們,我們願意放你們完好無損離開!”為首的人說道。
秋瑟那個暴脾氣!若是這些人好言相說,她說不定還會考慮,反正救何方方嬸還有白慕楠隻是一時興起,主人也沒有下命令。何方與方嬸和主人算是合作關係,可這白慕楠,與主人萍水相逢,主人救她,已是心慈,難道還要為了她一個人,得罪這些通天羅人。
可這些人非要大喊大叫,弄得秋瑟本就鬱悶的心情更加煩躁。
“姑奶奶不放你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