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香膏味相同的人···白小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謝皖蘇很好奇,是什麼讓白鸞知道有另一人與她身上香膏味相同,又是什麼讓她篤定自己知道並且告訴她。
“這一雙眼睛,我來金陵幾日,有好幾個人總在透過我這雙眼睛看其他人,所以我想,我這雙眼睛,一定跟某個人很像,而謝家主,一定知道是誰?”
說完,那雙眼睛對上謝皖蘇,謝皖蘇注視著那一雙熟悉的剪水秋眸,記憶漸漸久遠。
不光那些人透過她這雙眼睛看別人,就連自己,偶爾也會迷惑,覺得這雙眼睛像她。
“你的眼睛很像一個人。”
“誰?”楚鳳鸞幾乎可以察覺,那個人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與她血脈依存,距離的那麼近!
“她是一個很耀眼恣意的人,美的令所有人失色。”謝皖蘇語氣裏帶著濃濃懷戀。
若是那人在世,四國也不會像今日這般風雲變化,尤其是朝葉那位,也不會成為現在這般手染無數鮮血的地獄羅刹。
楚鳳鸞,你若是看見,一定不希望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誰?”楚鳳鸞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心裏下意識顫抖一下,莫名的有些無所適從,隱隱又有一絲喜悅。
“你應當聽過她的名字,逍遙前鎮國將軍之女楚鳳鸞。”謝皖蘇說完,心境忽然開闊起來。
她已經許久不曾說出那人名字,自從之前一別,已有差不多一年之久,若不是她的死涉及衡落幽,她也不會知道,那般耀眼奪目無所不能的人竟會死去。
明明她那麼厲害,靈獸護體,寶戒空間,還有那麼厲害的修為,她怎麼會死?
這一定是她和眾人開的玩笑!
可隨之傳出墨宸淵為她禁錮衡落幽,將自己所有安慰自己的話堵在嗓子口。墨宸淵那般在意她,連他都變得瘋狂嗜血,隻有一個可能,她的死對墨宸淵刺激太大。
這世上能讓那麼耀眼的男子改變的人,唯有她楚鳳鸞一個。
楚鳳鸞心莫名顫抖一下,不知是為什麼。她不信謝皖蘇口中所說的楚鳳鸞和她是兩個人,她總覺得冥冥中有什麼引導她。
而她,與那個楚鳳鸞一定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關係!
“那個楚鳳鸞修為很厲害?”
謝皖蘇搖搖頭,“除了修為,最耀眼的是她一手出神入化的藥術,她煥容丹和息容丹,至此仍是千金難求的東西。”
“煥容丹?息容丹?”楚鳳鸞總感覺這兩個名字很熟悉,熟悉的就像是從她口中第一個說出來一樣。
“怎麼?你知道?”
楚鳳鸞搖搖頭,她隻是覺得這兩個丹藥名字熟悉,卻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家主,前廳來人了。”婢女在謝皖蘇耳邊悄聲告訴,謝皖蘇點頭會意,朝楚鳳鸞歉意一笑,起身迎出去。
路上早有罵罵咧咧:
“家主落水了?”
“我聽老二家媳婦說的。”
“那我們趕緊去看看怎麼樣了,可別剛坐上家主之位就給····”後麵的話沒說出來,但眾人都懂是什麼意思。
“你說這是什麼話!”
“切,貓哭耗子假慈悲,別給我說你沒盯著那個位置!”
······
有的時候話不必說的太過明白,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嘴角就能明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