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落雙和楚依然趕著楚鳳鸞往一邊牢房去,白域渾濁的目光忽然顫抖一下,出手阻止,楚依然一直想折磨楚鳳鸞,豈會願意被人阻擋,當下就打掉白域伸出的手,“白域,你做什麼!”
“放開她。”一字一句說完,忽然,身子急劇後退,一股黑氣湧進白域腦子,閃動的目光恢複呆滯,站在灰伽旁邊,像一尊雕像。
“帶她下去。”灰伽沒想到白域已經被自己控製神識,竟然還會出手阻止。
看來···還是她心太軟。
“是,主子。”楚依然和衡落雙拖著楚鳳鸞趕忙退下,害怕再多逗留一分,白域又會阻止。
折磨楚鳳鸞,不容任何人打擾!
荼蘼跟在後麵一起離開,離開前,望向灰伽和白域方向,不知在想什麼。
寂靜大殿,灰伽起身,朝一邊的白域招手,“白域,過來,服侍本尊更衣···”
白域神情木訥,一點點靠近灰伽,伸手,僵硬的替灰伽褪去外衣,在灰伽目光下,又一點點褪去自己外衣···
寶座後,一張巨大石床,柔軟的動物皮毛鋪就,一腳踩上去,柔軟舒服極了。
地牢
楚鳳鸞被衡落雙和楚依然扔到地上,楚依然抓住楚鳳鸞臉頰,不知什麼時候,手裏多了一柄匕首,搭在楚鳳鸞臉頰上,“楚鳳鸞,若是我這一道劃下去,你當如何?不知毀了容的你,三皇子還會不會要啊?”
對楚依然和對那個灰袍人,肯定不能用同一種方法。
灰袍人心思深沉,縱然楚鳳鸞如何激她,她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可楚依然不同,自己是她心病,稍稍激一下,楚依然都會暴走,等楚依然暴走,她就可以找機會解開灰袍人的禁製,放夜清聖烈出來。
等夜清聖烈出來,還有誰能動她?
“就算毀容,墨宸淵也不會看要你。”
果然,楚依然暴走,一匕首插進楚鳳鸞肩胛骨,鮮血冉冉流出,濕了衣服,見到血,楚依然哈哈大笑,“楚鳳鸞,你沒想到今日吧,沒想到有一日你會落在我手裏!”
“匕首給我。”衡落雙從楚依然手裏接過匕首,從腰帶處取出一包黑色粉末,倒在匕首上麵,楚鳳鸞眉心一蹙,衡落雙一直密切注意楚鳳鸞動作,見此,咧嘴一笑。
“楚鳳鸞,你肯定知道這是什麼吧?這個粉末,可是我費勁千辛萬苦才得來的,等會用沾了這個粉末的刀在你如花似玉的小臉上劃一刀,你的臉,這輩子也別想愈合,隻要傷口愈合,就會重新破開,還會伴隨陣陣膿血。我就不信,墨宸淵看見你這張臉,還下的去嘴!”
毒婦!
最毒婦人心!
古人誠不欺我!
一想到傷口化膿,伴隨陣陣膿血,楚鳳鸞看都不想看,墨宸淵怎麼下的去嘴!
衡落雙果然是滿級毒婦!
“等等···衡落雙,我還有事沒告訴你。”
“你別想拖延時間!”衡落雙不信,揮舞著匕首就往楚鳳鸞臉上化,神情已經陷入癲狂。
都是因為楚鳳鸞,自己才會成今日這般模樣。
本來她是衡落高高在上的公主,愛慕者萬千,前途光明,就是因為有楚鳳鸞出現,搶走屬於她的墨宸淵,甚至現在又搶走了她父皇和地位。
若是沒有楚鳳鸞,她還是衡落萬人敬仰的三公主!
怎麼會是現在要靠出賣身體,才能苟延殘喘活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