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身上帶有人的氣息，是不是靈獸吞噬人的緣故？”
聖烈點頭，“是，以前有靈獸靠吞噬人來增進修為，故此，身上會帶有所吞人的氣息。”
“那···有沒有可能，人吞噬靈獸呢？”實在是灰袍人給人的感覺特別不好。
楚鳳鸞身邊都是神獸，所以對靈獸氣息很敏感，幾乎一近身，就能感知到灰袍人身上那股子濃鬱的靈獸氣息。
那絕非與靈獸待在一起所致。
那種靈獸氣息裏混合著血腥味，就像是屠夫身上會一直有豬肉腥味一樣。
“人吞噬靈獸？不太可能。”
且先不說現在獸族凋零，就算獸族沒有凋零，人類也不是獸族的對手，何徨吞下那麼大一個靈獸？
人吞噬靈獸，不太可能！
“那是個怪物。”
擎天從外大步踏進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聖烈心上，聖烈趕忙彎腰行禮，討好道；“見過擎天大人。”
擎天隻是淡淡別眼，抬手令聖烈起身，走到一邊白玉石椅坐著，兀自倒了杯茶，不滿意的咂舌，“茶也沒以前好喝。”
“擎天，你剛才說是個怪物？是什麼意思？”
“那個東西，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靈獸？”楚鳳鸞覺得詫異，她明明在灰袍人身上感知到人的氣息，所以才一直懷疑人身上有靈獸氣息古怪，現在擎天告訴她，灰袍人不是人？
“也不是。”擎天懶懶搖頭，眉目一片閑適。
這裏比外邊的茅草屋，好許多啊！
雖然有些冷，可不妨礙修煉，他決定了，往後，就住在這裏了！
“那是什麼東西？”
不是人，不是靈獸，還能是什麼？難道是神？
“怪物。”
楚鳳鸞扶額，得，又繞回來了。
“您所說的怪物，是什麼？”
“半人半獸。”
“什麼？半人半獸！”楚鳳鸞還沒說話，聖烈就尖叫一聲，擎天有些不耐掏掏耳朵，眉頭蹙下，聖烈趕忙噓噤，什麼話都不敢說。
“半人半獸是什麼？”人和靈獸的後代嗎？
擎天看了眼聖烈，聖烈自告奮勇，“這個我知道，我來說，就不浪費擎天大人口水。”
擎天淡淡點頭。
楚鳳鸞望向聖烈，等他解釋。
“據古籍記載，五百年前，白虎族有為女族長出世遊曆，在河岸抱了個小孩回去，後來慢慢相處，與小孩之間情誼越深，但人的性命之有短短百年，白虎族族長便用自己一半虎骨，換掉小孩一身骨頭，小孩便有了神獸的印記，雖然無法有神獸修為，但可以活數百年。這便是半人半獸。”
“半人半獸沒有修為，可那個灰袍人明明修為高強？”
“呃···這個我也不知曉。”這些都是白虎族秘術，具體如何，鳳凰族也隻是有少量記載，並不完全。
“一半神獸骨可續命，再加上另一半，便可得到神獸修為。”擎天接著聖烈的話繼續說。
“那···”聖烈還想說什麼，剛出口就看見擎天麵色不虞，登時，什麼都塞回嗓子，不敢多說。
“擎天，你覺得另一半骨頭是自願奉獻的多，還是搶奪的多？”
其實楚鳳鸞心裏已經有答案，但還是想從擎天這裏得到一些有用的。
誰會好生生將全身骨頭給別人？
就算是父母，都不一定，何況還不是同族，隻是養育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