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兒。”墨宸淵直接到楚鳳鸞身邊,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天知道剛才他有多擔心。
以自己的修為都被墨君賢困住,鸞兒當如何?
後果幾乎不敢想。
“沒事,阿淵,我沒事。”給墨宸淵回了一個擁抱,溫聲解釋。
剛剛她也以為自己要去見閻王爺,誰知阿伽出來,直接和秋瑟合謀,將逍遙皇給吞了。
要說,這逍遙皇也是倒黴,若是沒有一頭撞到秋瑟肚子上,估計也不會直接給撞到阿伽嘴裏。
楚鎮雄帶著楚家軍進宮,看見楚鳳鸞無虞,才放下心,領著楚家軍收押亂賊。
逍遙皇能在宮內暢通無阻,甚至囚禁太後,絕非一個人能成事,絕對有同黨,那些同黨,幫助逍遙皇叛亂,囚禁太後,都要下放天牢,好好審問一二。
慈安宮和天逍殿經曆剛才的事,已經成一片廢墟,隻能將太後安排在已經空落多時的鳳儀殿。
幸好鳳儀殿一直有人打掃,還算幹淨。
把太後和晚秋嬤嬤從寶戒裏移出來,讓晚秋嬤嬤好好照顧太後,自己拉著墨宸淵到另一間空屋子。
“阿淵,我有話跟你說。”
“嗯?”
“我之前告訴你,給太後解毒的藥,已經找全。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還差最後一味最重要的藥引。”
“差什麼?”
“鳳凰帝主的心頭血。”
說完,低下頭,不敢看墨宸淵。
心頭血珍貴,就算篤定墨宸淵肯奉獻,也不願親眼看他剜自己的心頭血。
那可是心頭血,剜起來疼痛異常。
麵上一涼,眼前猛地漆黑,還有溫溫熱熱的紅色,頭頂傳來墨宸淵溫柔低沉的聲音:“鸞兒,閉眼。”
楚鳳鸞乖乖閉眼,站在那裏,手死死拽住袖角。
“噗嗤···”匕首劃破肌膚的聲音。
良久,眼前才恢複光明,墨宸淵已經穿戴整齊,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旁邊茶杯裏,半杯赤紅蕩漾。
“阿淵,快服下回血丹。”
心頭血缺失,比普通的血更損身體,傷害幾乎數倍增長。
吞下楚鳳鸞遞給自己的回血丹,在楚鳳鸞快要收回手的時候,伸出舌頭一舔,楚鳳鸞隻覺那股子麻意從指間衝上腦海。
啊啊啊啊······
“我···我先進寶戒給太後製藥!”
不是楚鳳鸞自己想跑,實在是沒辦法啊,慫啊!
墨宸淵含笑看著楚鳳鸞消失,嘴角一直勾起,在楚鳳鸞消失時候,笑意瞬間斂去,“宸一。”
“屬下在。”宸一一身黑衣,單膝跪下。
“去查墨君賢背後之人與之前劫走鸞兒的人是否有關聯。”
“屬下遵旨。”
“讓宸三和瑾風近幾日趕來這裏。”
“是。”
“下去吧。”
“屬下告退。”
屋外,有人敲門,“三皇子,是奴婢。”
聽到熟悉聲音,墨宸淵起身開門,晚秋嬤嬤立在外麵,看見墨宸淵,行禮,“見過三皇子。”
“嬤嬤,怎麼了?”墨宸淵小的時候就在慈安宮長大,晚秋嬤嬤待他不比太後差。
所以對晚秋嬤嬤,墨宸淵從未將她當下人。
“三皇子,之前賢王來慈安宮的時候,奴婢將十七皇子藏在主殿地宮裏,現在慈安宮坍塌,奴婢一己之力微弱,不足以···”
還沒說完,墨宸淵已經大步踏出,朝慈安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