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太子本該修養身體,可誰知半夜,密室傳來太子痛呼,家主進去看,就見太子一身血痕,躺在床上,已經昏迷。
那副樣子,將家主嚇得不輕,連夜請信得過的大夫去看,都沒看出什麼,無奈,家主隻能用禦醫院臥底,禦醫說太子這是中毒了,而且已經毒入心肺,無力回天。
具體是什麼毒,連那位禦醫都察覺不出,也就無法解毒。
家主將謝家所有信得過的下人都派出來尋找楚姑娘,她們找了差不多半夜,都沒找到。
現在,隻有楚姑娘能救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若是出事,家族得多難過。
“走,快帶我去看看。”
侍女將楚鳳鸞帶到謝府,一路暢通無阻,整個謝府人少的可憐,楚鳳鸞不解,“你們的人呢?”
“都被家主派出去找您。”
“呃···沒事。”
說話間,已經到謝皖蘇院子,衡落恒已經從密室移出,正躺在謝皖蘇日常睡眠的床榻,一雙手被反剪綁在床邊,整個人呈大字。
這個動作···
“家主,楚小姐來了!”
床邊的謝皖蘇回頭,一臉憔悴,眼角還有已經幹涸的淚痕,著實嚇了楚鳳鸞一大跳。
謝皖蘇是謝家家主,曆來成熟,有家主之風,今日卻哭成這樣,可見是真的傷心。
“快,你來替他看看!”謝皖蘇二話不說拉住楚鳳鸞,拽到塌邊。
衡落恒滿臉血痕,連脖子都有,看樣子,是被指甲抓的,翻看衡落恒指甲,裏麵多是血和皮脂。
看來,這血痕是他自己抓的。
可是,什麼樣子的毒會讓一個人抓自己皮膚,還抓的這麼不留情。
探上衡落恒手腕,越查眉頭蹙的越緊。
什麼都查不到!
從脈搏看,什麼異樣都沒有。
“主子。”宸一閃身出現。
“何事?”
“朝葉陛下和皇子公主被自己抓的滿臉血痕,十七皇···逍遙陛下和太後也是,武宣那邊也是一樣。”一切發生的太過巧合,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是否有什麼貓膩。
四國皇族或多或少都是這種情況,到底是為何?
“濁箐呢?”
“已經進宮為逍遙陛下和太後診治。”濁箐還留在逍遙的宅子裏,本來準備到衡落看白域,沒想到剛準備出城就聽宮內隱衛傳出這個消息,人就沒走脫,直接進宮為逍遙陛下和太後診治。
逍遙陛下和太後對主子來說意義非凡,理應排在前麵。
衡落這邊的白域,就重新找大夫看。
“密切注意四國動向,調查四國皇族有誰沒出現這種情況。”聚集在一起爆發,其中肯定會有什麼事情,他隻需靜下心,等幕後黑手路出馬腳。
宸一領命,下去安排。
這邊衡落恒已經蘇醒,睜著迷蒙的眼睛看清眼前人是楚鳳鸞,想動卻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幽兒,你沒事吧?”
楚鳳鸞搖頭,“我沒事。”
現在情況,明明是衡落恒更緊急,他卻還關心自己。
“你可有記得自己剛剛發生何事?”
衡落恒遲疑一會兒,搖頭,“不曾記得。”
他剛剛怎麼了?
幽兒想問什麼?
“我剛剛怎麼了?”
“沒事。你隻是身子有些虛弱,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
走出屋子,就看見墨宸淵身子定在原地,走過去,“阿淵,怎麼了?”
墨宸淵回頭,臉色有些不好看,“鸞兒,現在四國皇族中人情況,與衡落恒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