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為自己的閃失懊悔不已,身後來人似乎已經到了跟前,高加索猛犬也恢複視力也紛紛撲了過來,眼看沐星兒就要被抓回去的時候,身下突然傳來巨大的托舉力,俯身一看,竟是小紅帽用寬大的背部頂起了自己,撲閃著巨大的紅翼,天鵝居然飛起來了!
後麵的人似乎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而高加索撲到的時候,小紅帽已經托舉著沐星兒穩穩的飛躍出了鐵門,還滑翔了很遠,眨眼間便隻能看到一抹微小的紅色了。
“一群廢物!”聞訊趕來的馮敬廷僅僅穿著一個寬大的睡衣,饒是他老謀深算也沒有想到,沐星兒居然敢從五米高的地方跳窗,自己還是低估這個丫頭了。
“還愣著幹嘛,快去給我抓回來,抓不回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馮敬廷直接怒了,若是自己手裏唯一的籌碼沒有了,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歐陽逍自己是鬥不過的,而馬總那邊辦妥當還得幾天時間,看來又得轉移了。
紅色的天鵝在夜空中拚勁全力的撲閃著翅膀,沐星兒雖然不到100斤沉,但是天鵝要載動近百斤的人,那可是要費多大的氣力啊。
心疼的撫摸著小紅帽的頭部,聽著它粗粗的氣喘,沐星兒說道:“快停下來啊,小紅帽,差不多就好了,你可不要逞能啊!”
小紅帽嘎嘎叫了兩聲,回頭望望,已經看不到那白色建築了,終於在一處密林中落了下去。
剛剛落地,小紅帽便虛弱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看來真是體能衰竭了,這一飛足足有五分鍾,也是它的極限了。
夜色正濃,沐星兒憑借樹葉的生長方向辨別出了南北,抱起小紅帽,便摸索著向城市方向走去。
歐陽逍處在城郊的豪華別墅內,大門前兩名保安正在看表,應該到了換防時間了,怎麼還沒來人。
“哈欠,老張今兒喝多了嗎,怎麼還不過來。”一個不滿的說道。
“八成又被哪個娘們纏住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好那口。”另一個精神稍好點還,多說了幾句。
“那老李呢,老李可是個氣管炎,咋也沒動靜了。”
“他好喝點,八成又大了吧。”
“哎,我說,你這給自己找不痛快啊,他們不來,咱倆咋下班啊。”
這人嘴巴明顯刁的很,不依不撓道:“我工作我愉快,回家還得伺候老婆,我還不如多站回呢。”他老婆可是**型的女人,總嫌他晚上不陪自己,已經為那檔子事鬧了好幾回了。
“你……”這人無奈了,也不再說什麼,不住的打著哈欠,懶得理會那人了。
遠處搖搖晃晃走來一個身影,困得不行的人一陣激動,“老李來了,老李來了!”在他印象裏,老李是個高瘦漢子,雖然還看不清楚來人模樣,但他已經斷定就是老李。
另一人明顯警惕起來,“咦,老李可是有點駝背啊,今兒怎麼腰杆挺的這麼直?”
“管那麼多幹嘛,下班了,睡覺去。”這人直接回身,就準備換裝下班了。
可他轉身的瞬間,另一人卻咆哮一聲,“你是什麼人!”就這回頭的功夫,“咚!”一聲,身旁那人已經倒了下去。
睡意全無,猛回頭,卻是看到了古君墨那黑暗中格外明亮的眼睛,五分殺意,五分怒意,不等自己叫喊出來,腹部便挨了結實的一拳,這回可真的如他所願,當場睡著了。
別墅內二樓,一間屋內依然閃爍燈光,這是歐陽逍的練武場,足有百十平方,內置各種管製器械,還有巨大的沙包。
而黑鷹正在距離歐陽逍不遠處,靜靜的看著他狠命的一腳將那三米長的沙包狠狠的踹了九十度高。
自從得知沐星兒被馮敬廷手下接走,歐陽逍就動了真怒,整個晚上都不要命的在練武房發泄著。
黑鷹忽然微微偏頭,練功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不聲不響的,進來一個高俊的男子,正是久違的古君墨。
兩股殺氣驀然騰起,房間內的溫度驟然下降,依稀可見白色的霧氣微微泛起,古君墨死死盯住了歐陽逍,眼中全然沒有別的事物,“殺死這個人,救星兒離開。”這是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歐陽逍也是見識過各色人等的凶惡角色,當古君墨走近屋內他已經戰意濃濃,他需要發泄,而眼前的不速之客,古君墨就是自己最好的發泄對象。
兩個男人冷冷的對視著,他們的戰力也已達到了巔峰狀態,因愛生怒,恰到好處的在二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