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說得真對,我最想鏟除的是古君墨。行,就是這樣了。但願這次撰寫報導的人還是那個叫鄭輝的,那家夥文筆不錯。”歐陽逍摸著下巴說到。
小黃看到歐陽逍這個表情,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在歐陽逍心目當中的重要性又加劇了。
就像歐陽逍說得那樣,蜀王府的上菜速度雖然還行,但也不是很快。在眾人談話的時候,一個身著旗袍的、發髻高高的、個子也高高的漂亮的服務員端著托盤走進了牡丹閣包間。托盤上麵是開胃的小菜。
歐陽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名服務生,年紀不大,長得倒還真是漂亮,不說傾國傾城,但是看上去覺得很清秀,有點沐星兒的感覺。
歐陽逍見過的美女不少,自然不至於被這麼一個並不算傾國傾城的女服務生吸引到,本不想和她搭訕,但是,還是無奈地開口道:“菜上的慢就算了,好歹先把酒拿來吧。”
“好的,您稍等,我待會就給您拿過來。”服務生一邊說著一邊把開胃的小菜放在了應該放的位置上,然後溫婉地轉身,走出了牡丹閣。
沒過多久,幾個侍者把酒送了進來,歐陽逍喝了一口酒說:“對了,小黃,你們打算怎麼把古君墨當上旗風社新老大的事情告訴候敬廷?”
“把報紙裝進信封,以匿名信的形式給他。”小黃很幹脆地回答到。
“那樣他會不會懷疑到是我們幹的?”歐陽逍有些擔心。
“懷疑又能怎麼樣?他關心不會是誰寄的匿名信,而是自己在旗風社的身份。不管是誰寄的匿名信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搶回社長的職務才是當務之急。所以,總裁,你完全可以放心。”小黃思緒異常的清晰,幾句話就打消了歐陽逍全部的顧慮,歐陽逍不禁對自己新發現的這個得力助手更加滿意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辦?”歐陽逍想了想又問到。
“明天著手處理這事兒。”
“很好。”歐陽逍欣賞小黃的辦事效率。
推杯換盞之間,一個強大而又邪惡的計劃就這麼在杯盞之間敲定了,等待旗風社的,或者說是等待古君墨的將是一場大的風雨。
島國的海風還是很不錯的,候敬廷在這裏待了段時日之後,便喜歡上了這裏的風。
候敬廷向往常一樣,到門口的信報箱中拿取報紙,突然他發現信報箱裏不光有當日的報紙,而且還有一個信封。信封鼓囊囊的,明顯裏麵塞了挺厚的紙張。
候敬廷有一瞬間的差異。奇怪,自己住在這裏的事情誰而已不知道啊,會是誰郵的信呢?仔細想了一下,候敬廷分析可能是哪個商場打特價之類的廣告信。
於是,沒有多想,將信封和當天的報紙一起拿回去了。有海風的寬大實木平台上,候敬廷的日本女朋友正在安心養胎。候敬廷走了上去,把報紙遞給了自己的日本女朋友,自己則坐在她的對麵拆開了那封信。
“怎麼會有信?”日本女人好奇地問到,這個房子是他們租的,因為靠海,而他們兩個人都喜歡海。
“我也不知道,剛才取報紙的時候在信報箱裏發現的。”候敬廷解釋到,他也實在想不出來誰會給自己寄信。
候敬廷打開信封,看到裏麵是一張報紙,候敬廷疑惑地把報紙攤開,頓時驚訝了,繼而是憤怒,報紙上赫然是旗風社的新聞,古君墨居然鳩占鵲巢成為了旗風社的新任老大,這讓候敬廷怎麼能壓製住怒火?想要發作,可是想到女朋友還要安心養胎,候敬廷便忍住了。
“怎麼了?”似乎是感覺到了候敬廷的不對勁,日本女人關心地問到。
“沒事兒,一張股票下跌的報紙而已,幸好我沒有買那支股票,是我一個朋友寄來的報紙。”候敬廷很好地把這件事情給圓了過去。
徹夜,未眠,候敬廷想了很多,他決定回去。因為旗風社是他唯一的產業,他自己可以沒有旗風社,可以受苦,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妻兒以後也和他一起受苦,他要重新過回人生人的生活,因為他的女朋友懷孕了。
於是,在第二天有著微涼海風的早晨,候敬廷對日本女人開了口:“我要回去了。”
“你不愛我了?”日本女人傷感地說到,用哀傷的大眼睛看著候敬廷的眼睛,似乎想從候敬廷的眼睛中挖掘出一絲不舍,是的,哪怕隻是一絲也好,因為隻有那樣她才會安心。
日本女人的眼睛不算大,而且是單眼皮,但是看上去格外地有韻味,清麗,對,是清麗,沒有哪個詞比這個詞更能貼切地形容她的美了。清麗中還帶著一種古典的東方美,很難有人把單眼皮長得這麼漂亮了,隻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