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深的帥氣是那種冷硬的,帶著幾絲攻擊『性』,沒有點心理承受力的女人,絕不可能拿得下他。
而陸沉驍卻是四人中相貌最為出『色』的,家世也是最為強大的,他是陸家的小太子,從一出生便注定了他一世的尊貴。
他那雙眼一旦柔情時,能把他的心都掏出來給你,反之,也能瞬間讓你跌入地獄,萬劫不複。
“你們都是人嗎?都不來安慰安慰我?”顧辭瘋狂抱怨自己兄弟,他是來求安慰的,不是讓他們來看笑話的。
“一個女人而已,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陸沉驍抿了一口酒,腦子裏浮現著白天時盛楚被他氣的炸『毛』的樣子。
小野貓調教起來才過癮,不是嗎?
他的唇畔微微彎了彎,很快消匿不見。
顧辭沒有看到這一幕,他隻是眼神微怔,是嗎?他們是不是都認為盛楚對自己可有可無嗎?
他心裏發苦,仰脖又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入喉,刺激著他的神經。
“是啊,她都敢跟野男人上床了,我為什麼還要為她要死要活的?”
他不知道,說完那句野男人時,感覺身邊閃過一道凜然的殺氣,他的身子不禁抖了幾下。
唐二缺不知從哪又躥了過來,一把摟過他的肩膀,“小爺別的不多,就是女人多,怎麼樣,我給你喊幾個過來?”
“你的女人能比得上楚楚?”顧辭淒苦地朝他瞪了一眼,倒是沒有把他的爪子拍開。
唐二缺一拍胸脯,“你這是鄙視小爺的審美?小爺今個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尤物。”不由分說,拉起他就往外跑去。
陸沉驍見狀也沒說什麼,拿著酒杯和穆景深碰了一下,抬眸,卻見對麵那人緊緊盯著他的臉。
這麼明顯的抓痕,除非是瞎子才看不見,而陸沉驍也沒刻意掩蓋,仿佛這些抓痕對他來說是一種榮耀。
穆景深剛剛就想問了,礙於還有兩個礙眼的家夥,他一直沒問出口。
“那位抓的?”穆景深挑了挑眉,看著陸沉驍的眸子若有所思。
陸沉驍倒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一臉的縱容,“小丫頭爪子利著呢,往死了下手。”說著他還伸手『摸』了『摸』那裏。
隱隱還泛著一絲疼意。
“你打算一直瞞著他?”這個他指的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陸沉驍眸子裏閃爍著一層妖冶的光芒,抿了一口酒,“我無所謂,主要是小丫頭。”
“古人雲,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兄弟妻,非要騎。”
麵對自家兄弟的調侃,陸沉驍邪佞一笑,“他們倆不合適。”
穆景深看他一臉的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說什麼,兩人杯子輕輕一碰,各自抿了一口酒。
……
“顧大少,看看,總有一款是你喜歡的。”唐司白嘻笑著坐在他旁邊,不時朝著一排女孩子們吹口哨,引得一眾美女芳心大『亂』。
唐司白作為這裏的老板,平時一有空就會來這裏溜達溜達,他長的帥氣,人又活潑,會所裏的女孩子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但是眾女也知道,以她們的身份是不可能高攀上唐家小太子爺的,她們對他而言,隻不過是一群搖錢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