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叔沒來,我來焯水。”小川說完後,在廚房裏找了一個洋瓷麵盆,然後就把三叔切好的牛肉放在熱氣騰騰的鐵鍋裏,大約焯了二分鍾的樣子,小川用自家竹編的撈子撈起焯好的牛肉,然後放在一個大洋瓷麵盆裏,用清水把焯好的牛肉又衝洗了一遍,衝洗好後把牛肉放在簸箕上瀝幹後備用,如此反複,小川的把牛肉焯得差不多的時候,見鐵鍋時水舍了一些,水不是很熱了,如是用葫蘆瓢舀了幾瓢涼水到鐵鍋裏,待水燒開了再來給牛肉焯水,趁著一點空隙,小川喝了幾口熱茶,剛放下茶杯,聽見大門外二叔的叫聲,小川知道是二叔把爐子拖來了,於是快步向大門而去,二叔是叫他出來抬爐子的,小山身單力薄抬不起隻能扶板車,小川和二叔一前一後抬著爐子從大門往後院而去,在後院找了空地把爐子放下,小川準備發爐子,小川二叔看出了他的意思,於是笑著對小川說:
“不要發爐子,家裏不是還有一個一眼的蜂窩煤爐子嗎,從裏麵過炭,過三次就夠了,最多半個小時就過完了。”
“說的也是,還是您有經驗。”小川微笑地對二叔說,說完後和他二叔進了廚房了,進了廚房小川的二叔看見簸箕上放有許多焯好待瀝幹的牛肉,他驚訝地問小川:
“這都是你焯的嗎,成色還不錯,火候把握的蠻好,看來在部隊還學了不少。”
“我是=照葫蘆畫瓢,跟您比差遠了,您接著來,我要把爐子發燃,發燃後開始燒油鍋,油燒開了,我就開始炸魚元,嬸娘們吃完了,就讓她們幫忙炸,我要打魚糕,食材放長了時間會失一些鮮味。”小川先是謙虛後來是心急地對二叔說。
“說的也是,要抓緊,你現在什麼都不要管,專心炸你的魚元,你嬸娘一吃完再來換你,你就接著打魚糕。”二叔笑著對小川說。
“好的。”小川應了二叔一聲後,就開始行動,他先是用一把鐵火剪,從一眼蜂窩煤爐裏夾了一個燃燒的煤炭,放到那個有底炭的三眼蜂窩煤爐裏,然後用鐵火剪夾了一個未燃的蜂窩煤放到那個小爐子裏,相同的程序反複幾次,當大蜂窩煤爐裏的煤炭全部燃起來以後,張小川接著洗手,手洗幹淨後,他找了一個小鐵鍋,然後從一個塑料油壺裏往鐵鍋倒油,趁油鍋還沒燒熱,他在廚房裏找了一個不鏽鋼的撈子和一小勺子,炸魚元的時候要用,接著又準備了一個筲箕,是用來裝炸好的魚元,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以後,他又認認真真洗了一次手,當鍋裏的油燒熱了以後,張小川開始炸魚元,魚元在油鍋裏不斷地發出吱、吱、吱的聲音,油鍋裏冒出的熱氣混著的魚香味在廚房裏彌漫,沁人心脾,引起人的食欲。當魚元下得差不多了,張小川用另一隻幹淨的手,拿著撈子在鍋裏輕輕地炒動、撥弄魚元,炒動是怕有的魚元粑在鍋底上,那樣魚就炸糊了,撥弄則是讓油鍋上麵浮著的魚元炸的均勻,當油鍋的魚全部炸成金黃色的時候,小川迅速地用撈子撈起油鍋裏的魚元,這時鍋裏的油溫度下來了,待油溫升起來了,小川再炸第二鍋,趁油溫還沒上來,小川自己嚐了一個炸好的魚元,感覺味道還不錯,鹹淡正好,又香又鮮,潤滑爽口,望著在廚房各自忙著的二個叔和小妹,他有點得意地對他們說:
“你們停一停,來嚐一嚐我炸的魚元,小花你幫三叔拿雙筷子,你嚐完以後,趁熱盛一碗讓爺爺、奶奶他們還嚐一嚐,他們隻怕都快吃完飯了。”
“好,沒問題。”小花一邊答應大哥,一邊準備起來,但她還沒起身被二叔攔住了,二叔心疼地對她說:
“你還是繼續著火,招呼柴灶,安全第一,我來幫你三叔拿筷子,我來盛魚元。”
“還是二叔心疼我。”小花開心地對二叔,心裏充滿了幸福感。
小花剛解切完羊肉的三叔聽了跟她開玩笑說:
“就你二叔心疼你,三叔就沒心疼過你。”
聽三叔這麼一說小花急了,她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我……。”
“老三你也真是,看把花兒急成什麼樣子了。”張旺林責怪三弟。
“小妹,你這還聽不出來,三叔正跟你開玩笑呢。”
“這樣吧,我將功補過,我手上的事做完了,二哥接著做你手上的事,我呢洗手後盛一碗魚元讓他們嚐嚐鮮,轉來替小花著火,小花再去吃飯。”小花的三叔笑著對他們幾個說。
“這才象個三叔的樣子。”張旺林微笑著對三弟說,先前說三弟是善意的責怪,主要是逗小花開心。聽了二哥說的話張河林也沒回答,隻是笑了笑,接著就洗手,盛了一碗冒著熱氣帶著香味炸好的魚元到堂屋,大家吃了都覺得特別好吃,就是說不出所以然。張河林盛完魚元後,返回廚房他接替了小花的事,招呼柴灶,有三叔的替換小花洗了手後到堂屋吃飯去了。這時油溫升上來了小川接著炸第二鍋魚元,二叔開始給羊肉焯水。小川第鍋二魚元快炸完時,嬸娘們吃完飯都進了廚房,二叔見她們來了,於是吩咐她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