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畫,臉型輪廓分明,膚『色』白皙,俊俏的臉頰帶著幾分高冷,氣質三分陽剛,七分儒雅,一身紅袍著身,座下是高頭大馬,幾縷鬢『毛』隨風飄『蕩』,一聲嘶鳴驚醒紹興。
今日是朱青樓大喜的日子,朱府上上下下均是忙活的不成樣子,裏裏外外貼紅紙,掛燈籠,灑掃庭除,一切都附帶著歡快的氣息。
自從那日與陳子元交談,朱青樓對上官靈瑞客氣多了,不再冷目相對,當然這也隻是私下提一提,要知道婚前兩人是不允許見麵的。
陳子元很是好奇,迎親的路上,陳子元問過朱青樓,“你說得對,我已經辜負過一個女人,不能再辜負一個女人,人各有命,霜兒,……,定然也委屈不了。”,一句話讓他良久不能回神,是啊,把朱青樓說明白了,自己還糊塗著呢,徐玉兒怎麼辦呢。
迎親隊伍熱鬧,郎才女貌,況且兩人又情投意合了,自然不用說極是開心,隻是這一路,陳子元『迷』『迷』糊糊不知如何過的,該喝酒喝酒,該吃肉吃肉,隻是這心裏為何如此難受。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管家司徒金喊完最後一句話,朱家宴請的賓客四散,隻剩下一片狼藉,朱青樓進了洞房,春宵一夜值千金,自是不提。
陳子元留下一封長信,在膳房灌滿了一葫蘆高度酒,背上了紫『露』,離開了朱家,有人歡樂,必然有人心憂,江湖兒女注定浪跡天涯。
趁著夜『色』遊曆紹興城,一晚上陳子元與巡邏的官兵繞圈,倒是有趣,一晚上半葫蘆烈酒下了肚,陳子元已經感覺渾身燥熱,不敢多喝了,到時候落到巡邏官兵的手裏,刑法折磨的滋味可不好受。
次日,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陳子元就已經回到了清水苑,一夜輕功趕路,自不用說是累到癲狂。一沾枕頭便睡著了,晌午十分,陳子元『揉』搓著睡眼坐起來,昨夜回來便睡下了,中午看著自己這熟悉的房間,似乎哪裏有些不對。
“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這麼幹淨,板凳上連灰都沒有?”陳子元起身『摸』著板凳喃喃道,
“吱呀!”院門吱呀一聲,陳子元立馬跳上床躲在床幔之後,看看是誰來了。
隻聽腳步聲很輕,像是個女子的聲音,隻見女子進屋探了探腦袋,手裏拿著一塊純白的抹布一樣的東西,在屋子裏擦來擦去。
“玉兒?”陳子元輕呼一聲,女子以為聽錯了,鼻子卻嗅了嗅,一股臭腳味道,
“誰?”徐玉兒立馬警覺,退到了門邊,
陳子元挪到床邊,一下子跳了下來,自己穿上鞋子。
“子元,你回來了?”徐玉兒眼眶立馬濕了,陳子元心中隱隱作痛,盯著徐玉兒,
“恩,回來了”陳子元笑道,
“嗚嗚,”徐玉兒一下子撲倒在陳子元的懷裏,眼角的淚水沾衣,將兩人的心都哭化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會不會怪我以前,”
“不乖,”陳子元道,隻覺得淚水上湧,亦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可自己總要負責,現在看看徐玉兒亦是沒有那麼討厭,這幾個月都是徐玉兒在幫自己打掃房間,一個大小姐做到這般已然殊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