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哼著小曲繼續唱著歌,自是不提心裏的主意。
話說前幾日,一個京城的貨商攜帶價值數萬兩銀子的貨物從此處經過,東山、西山與南山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隻是一個個都隻是悶著聲不說話,靜待其他兩山的動靜。
東山寨實力大,要拿大頭自然別人沒法說,隻是西山與南山寨的大當家的早已經商量好,派出一隊人馬,提前將貨物截來,到時候與東山五五分成。想法雖好,隻是將貨物劫回來之後,東山罵他們不仗義,竟然將貨物搶了個七七八八的,隻剩下些次品貨,最多賣不出千兩銀子。
西山與南山氣不過,派了些人去東山理論,竟然被打了回來,當真的活生生咽不下這等氣。
二當家快刀手便一直理論這些事,耽誤到今天,近一個月沒有碰過女『色』,心裏自然癢癢的不成樣子,聽到錢匣子的話,高興不已。
錢匣子將馬車趕上了山寨,一路坎坷,近半個時辰才上去,二當家的一聽來了,著急忙慌的來看,被徐玉兒的驚天之『色』震了心,心底的歡喜自然不用多說,當下上了錢匣子二兩銀子。
“謝過二當家的,謝過二當家的,”錢匣子得了銀子,喜不自勝。
“這是誰?錢匣子,將他給我扔到山崖裏去,放在這裏礙眼,”二當家的看到陳子元與徐玉兒躺在一旁,自然心中生恨。
“咳咳,老二,不要激動,來人,先關到牢裏,日後再說,”原來是大當家從後麵冒了出來,肥碩的身子並不臃腫,結實異常。
“大哥,”許老四一聽大當家的來了,趕忙上前迎著,不自覺的引著於成龍往後走,
於成龍與許老四都是多日未沾女『色』,當然心裏也想看看,沒想到這老二如此荒唐,看也不讓看,於成龍心下不喜,道,“老二,你怎麼竟推我,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麼貨『色』,將你『迷』成這樣,”說罷就往徐玉兒走去,當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於成龍腳步一頓,吞咽了一口唾沫,道,“這等美人,自然不能讓你糟蹋了,這樣,趕在後天好日子,我與你們辦場婚事,成親了再說,老二,你說怎麼樣?”
許老四亦是沒反應過來,見老大不搶,忙不迭的答應,於成龍又開口道,“來人,將這個小妮子押到房裏去。”轉頭又道,“老二啊,成親前是不能見麵的,若是這都不能忍了,豈不是糟蹋了這仙子般的人。”
“是,是,大哥說的對。”許老四應道,喜不自勝。
莫名其妙,當夜,於成龍大擺筵席,說要祝賀老二,東山之上自然歡聲笑語,自是不提。
當晚,於成龍醉醺醺的來到徐玉兒門前,凝目盯了一會,又轉身離去,便是想用這幾天時間改變老二的想法,將這小妮子讓出來,回去的路上又聽到許老四的得意笑聲,心裏頓時不喜,陣陣煩悶揮不去,和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