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深思一會,怕被陳子元牽扯進什麼圈套,又問道,“陳公子此舉為了什麼?”
“公公可知道劉大人犯病的病症吧?”陳子元道,
“自然!苦了他家的奴才,就連前去拜會的官員也是死深受其害,”劉五說道,眼神中一絲忌憚,顯然也是去劉府的時候被劉羲和惹到了。
“我便是為了他家的奴才,以及那些被劉大人禍害的良家女子!”陳子元說道,
“恩?”劉五怕自己耳朵聽錯了,又問了一遍,陳子元重複一次,劉公公雙手扶著椅子把手,半天回不過神來,陳子元也當過奴才?怎麼會體諒奴才呢,莫不是因為此才與雜家敞開心扉吧。
“我知道劉公公不解,我有一個朋友便是被劉大人尋到了府裏,吃了不少的苦頭,我可不願意時間無辜的人再受傷害,”陳子元說的正氣凜然,劉公公竟然挑不出一點『毛』病。
“陳子元竟是這般熱心的人,那與雜家?”劉五試探道,
“自然是尊敬無比,劉公公是為了皇上,自然也算是為了天下黎民,在下並無半分不滿,”陳子元說道,
“真乃雜家的知心人,雜家要敬陳公子一杯酒!”劉五激動的說道,
“在下應該敬公公,”陳子元忙起身端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劉五尖聲大笑,顯然很是高興,這麼多年能有人看的起咱做奴才,那是心裏高興,心裏便認定了陳子元這個朋友。
陳子元與劉五在香樓分別,劉五尋了一兩馬車趕往宮裏,陳子元早已經吩咐馬夫回去,自己在街上閑逛,離香樓不遠處就是四方館,陳子元『摸』『摸』身上帶著前幾日劉羲和給的通行證,四方館管理十分的嚴格,陳子元交給了通行證,又被搜身,紫『露』也是被暫時收押。
四方館地方不大,三個獨院,倭國來的三個大使還住在這裏,陳子元邁著輕步進了內院,隻聽見裏麵一陣鳥語,陳子元渾身一震,陳子元隻聽到‘內外夾擊,智取大唐’。
陳子元突然感覺三人會帶著任務來的,定然不會是那麼簡單來賠罪,陳子元轉身出了院子,拿了通行證背上紫『露』。一路上神情恍惚,倭國已經準備要對大唐不利了,大唐竟然還蒙在鼓裏,這種對手確實不值得正視,但是兔子也會咬人呐。
陳子元可是熱愛這一片熱土,況且野史上也沒有記錄過這一場的戰役,結局很簡單,倭國的計劃成功了亦或是倭國——沒了,陳子元深深吸一口氣,肯定是倭國沒了,征戰倭國的念頭又一次冒了出來。
蘇府內,上官兄妹聽了陳子元在四方館內偷聽的話,頓時感覺不可思議,倭國再強也打不過大唐啊,陳子元當然不會認同,若是倭國聯合大唐周圍幾個國家,對大唐進行征戰,大唐累也要活活累死。
上官兄妹得了命令,秘密監視四方館倭國使者的一切行動,陳子元想從根上得到證據,陳子元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不久後,大唐肯定會有一番變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