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無名無姓,乃是嵩山少林寺的第一高手,卻仍被白衣抓住,陳子元可不會認為是大師失手,白衣的實力著實讓人震驚,天下當真有這樣的高手?
陳子元帶著來福與大師當晚就離開了神陰教總部,朝著京城趕去,公孫雲決定要去徐家走一遭,這是徐玉兒的手段,公孫雲亦是老奸巨猾之輩,陳子元不相信公孫雲可以不要報酬的就幫徐玉兒做事。
一路上平靜無波,一路上還是能夠聽到關於白衣的事情,慢慢的眾人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既然困住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有拿下白衣,是不是仍舊奈何不了,陳子元苦於不能和關老鬼聯係,讓他撤出這次圍剿的行動,陳子元心底的感覺並不好,所以就連李榮交代的事情也隻能耽誤下了。
眾人毫不停留,換了馬車,一路奔行趕到京城,眼下要到年底了,京城圍繞在一片喜悅之中,陳子元與來福同坐在蘇家的獨院內,來福為陳子元斟茶。
“你還會走的對嗎,”陳子元平靜的說道,
“我一定要走的,她還在他的手裏,我一定要救出她來。”來福說道,
“你怎知她不是心甘情願的與他待在一起的呢?”陳子元問道,
“少爺,我不知道,我是一定要救出她的,我放不下。”來福苦道,一個男人若想放下一個不想忘記的女人,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陳子元再無言對付,聽到身後的腳步,是大師來了,來福起身讓出一個位子。
大師緩緩坐下,“人若要被情所困惑,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師傅,可是您也知道,”來福辯解道,
“若是你仍然不幡然醒悟,必定後悔莫及,”大師冷聲道,來福一句話也沒有回便出去了。
陳子元知道來福可能會聽大師的話,但是被情所困,這大師的話就像是一陣風一般。
“哎,白衣本就是肆無忌憚,若是有了他的幫助,定然可逃出生天,”待來福走出去後,大師歎氣道,
“這才像一個男人,我倒是佩服,他以前是沒有這種血性的!”陳子元笑道,
“你不怕他一去不回嗎?”大師問道,
“那個女人不是絕對的安全之後,他是不放心自己先她而去的!”陳子元道,大師苦苦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搖了搖頭。
一切都是開始,一切都是結束,這一趟神陰教之行猶如一趟旅行一般,除了玻璃外,陳子元毫無收獲可言,對於來福的執拗,陳子元叫不醒他。
夜晚將至,陳子元躺在滿是雪的房頂之上,月色正明,一杯酒下肚,胃一暖,渾身都要開始燥熱,徐玉兒一躍而上,搶過陳子元酒葫蘆,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便開始咳嗽起來,陳子元拍著她的背,徐玉兒哈哈大笑。
“這是陳世傑的信,”徐玉兒就這樣躺在陳子元的腿上,將手中的信件舉在陳子元的麵前。
陳子元苦苦一笑道,“我知道!”將信仍在一邊,北風一吹,便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