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一曲罷,開口道,“諸位公子,絮兒也想看一看各位的大作,若是要比試,那邊快些吧!”
絮兒聲音空靈清晰,如滾珠一般落入眾人耳朵裏,引起了下麵一陣騷亂,金媽媽趕緊示意絮兒不要再說話了。
“幾位公子,若是想要比試,就趕快吧!”金媽媽說道,
那盧均抬頭看了一眼絮兒,隻感覺心裏都要酥了,絮兒頭微微轉了一下,盧均便以為是絮兒在與他言語,心中更甚,怒視著陳子元,心道,此次一定要大敗陳子元,將絮兒贏娶回家,那將是多大的麵子。
萬非與司徒郎又何嚐不是這般想,在心裏不斷向著新作,隻不過絮兒姑娘在上實在惹眼,卻是靜不下心來作詩。
陳子元自從撇過一眼,便再也不看,自顧自的想著要作什麼詩才能亮瞎眾人眼呢。
盧均心中著急,卻忽然想出一個法子,說道,“諸位,在下有個提議!”
眾人聽到此話,皆是看著盧均又像惹什麼幺蛾子,金媽媽上前問道,“盧公子,有什麼提議?”
“若是陳公子此前作好了一首詩,我們豈不是要吃大虧!”盧均說道,
眾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一個個皆是附和著說是,萬非與司徒郎亦是點了點頭。陳子元心中冷笑,暗道,老子正不知道該從哪裏選取素材呢,你們倒是真是瞌睡前來送枕頭。
“好啊!盧公子當真是胸中有大義,不過這題目就由絮兒姑娘來出吧!不然盧公子豈不是也是有提前做好的嫌隙?”陳子元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盧均怒道,
“那你又為何說我提前作好!難道盧公子就不能提前作好?還是盧公子本就是看不起在下,若真是如此,敢不敢與在下打個賭!”陳子元說道,
“哼!賭就賭!”盧均道,心中卻又想到前幾日傳得沸沸揚揚的事,何家公子何辰輸給了陳子元五萬兩銀子,回家差點被何家太公打斷了腿,盧均卻是隻說何辰乃是一個混混紈絝,舞文弄墨的功夫豈是何辰能比的?想到這,盧均心中篤定,就不再言語。
絮兒姑娘見是陳子元讓她取題,心中情義四起,又見陳子元不似別人那般看她,心裏更加歡喜,便開口道,“幾位公子便以‘情’字為題作詩吧!”
絮兒一說完,四周便是炸開了鍋,絮兒分明也是發現了不妥,臉色一時間有些蒼白,隻是話已經說出,便不能再改。
盧均一聽絮兒姑娘的話,當下就大笑起來,竟一時間直不起腰來。
“這絮兒姑娘難道是偏愛盧公子?”
“就是啊,不然怎麼出這種題,”
“哎,看來也是懼怕妙郎先生”
……
眾人各執一詞,陳子元不解,為何出了個題目,眾人這麼大的反應。
蘇達在一旁說道,“這盧均最擅長作的便是情詩!”
陳子元方才明白,原來眾人是說這個呢,抬頭看絮兒的話,隻看到焦急不安的之意,陳子元微微一笑,暗道,這人今天就是有天大的詩才,也趕不上我幾千年的智慧,我的存在就是打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