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免暗暗歎息,這一下子得罪了兩大世家,平日不知道多少積澱才能重新言和呢,眾人當真是無奈的拱拱手告辭,也不敢再多停留,畢竟先前就沒有給徐家留半分的麵子。
相反一些示好徐家的人,則是歡喜的將自己賺的銀子拿回來,一個個狠狠地誇讚著陳子元,陳子元則是憨笑著與眾人打招呼,眾人竟然還有些不太適應。
陳子元與徐玉兒一道回了內院,接下來便是徐郎中與眾人應付了,陳子元向來不喜歡與人應付。
徐玉兒說道,“恐怕那孫禮回去又要想著法子找你麻煩了!”
“若是沒有麻煩,豈不是太過無聊了!?”陳子元笑道,
“就你的借口多,哼!孫家可不是好惹的,爹爹剛剛坐上家主的位子,別的世家皆是想趁此機會打壓徐家一番呢,今天若不是你,還真的讓孫家的手了!”徐玉兒說道,
“那我們便將這裏的麻煩全部解決了,再回京城,我也想看看大棚效果如何呢!”陳子元說道,
“恩,若是那大棚能用,能引到關外更好,這裏冬日才是真的難過!”徐玉兒道,
“恩,我會考慮的,無論如何也要讓徐家變為關外第一世家啊!”陳子元笑道,徐玉兒知道陳子元做的這一切全是為了徐家,滿心歡喜的倚在陳子元的懷中,兩人相對無言,唇唇相印!
次日,徐郎中將徐家下的各大產業整合到一塊,準備熟悉徐家的生意,從早上開始,徐郎中的書房中便沒有斷過人,全都是徐家產業之下的各大掌櫃,徐朗中看事快準狠,將掌櫃的看不到的方麵一下子全部指了出來。
陳子元則在院子裏練筆,徐玉兒央求著陳子元作一首詩,陳子元心裏集思妙想,便已經有了主意,一邊寫一邊道,“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徐玉兒暗暗暗暗讚歎此詩的妙處,一邊瞥向陳子元,見陳子元笑嘻嘻的,瞥一眼盡是情波。此詩當真是極好,徐玉兒亦是提筆開始作起詩來,竟也不理會陳子元,自去屋子裏品味詩的妙處。
陳子元坐在圈椅之上品著茶,忽然聽得外麵一陣躁動,不過一會就看到徐家太爺帶著程師傅前來了,陳子元拱拱手道,“程師傅,您來了?這是?”
“哎,老程要來拜師!”徐家太爺無奈的說道,
“啊!”陳子元當真被下了一大跳,程師傅要來向他拜師,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老夫真是眼拙,竟然不識公子大才,哎,要說多少年沒見過這般大才的年輕了!”程師傅歎道,“也隻有幾年前在京城的時候,遇到過親王殿下的三子,倒是還能與陳公子相提並論。”
“那是我徒弟!”陳子元瞬間說道,程師傅隻覺得驚愕,倒真是不覺得此時蹊蹺,便道,“是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宮裏的打壓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