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坐落在關外,隱隱成為了第一家族,其餘兩家亦是效仿孫家,與徐家交好,分分合合,勢力便是這般,不過皆是以利益為準。徐家與陳子元的關係,注定徐家在京城必定也會有自己跟家龐大的勢力,眾人便以徐家為線,搭上陳子元這個不安分的能人,在京城闖出一片屬於關外的勢力。
起先皇上不允許關外的勢力發展,是怕北方的敵人,自從上次關外聯合官兵見北方敵人痛擊之後,皇上漸漸放鬆了對關外勢力的看管,另一個好處便是能夠將關外勢力與京城聯合在一塊,利益綁在一塊,便是北方敵人如何的侵擾,大唐隻是憑借關外的勢力便能抵禦,隻不過從那次禁令解除之後,也少有家族往京城發展,今日算是借著由頭順水推舟。
陳子元與徐玉兒的大婚之日定在了六月二十二日,現在還沒出臘月,陳子元與徐玉兒更加的形影不離,整日膩在一塊,徐郎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兩人的越界行為也假裝看不見。徐家家仆看到了,難免閑話兩句,但是憑借陳子元的實力,他們不敢嘀咕什麼。
陳子元定在了二月中回京,還有三天的時間,便是今日陳子元正與徐玉兒在院中下著五子棋,迎來了一個陳子元期盼已久的人,正是金三爺。
此時金三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前幾日的富貴之色,相反像是叫花子一般,若不是陳子元讓小廝放他進來,定然會被趕跑。
“金三爺,你這是怎麼了?”陳子元驚道,
“陳公子,有吃的沒,我可是好幾天沒吃飯了。”金三爺說道,順便咽了咽口水。
陳子元趕忙吩咐膳房師傅準備飯菜,金三爺就算將黃金賭場輸出去了,也不至於這樣啊,倒是讓陳子元有些愧疚,又問道,“金三爺,您這是怎麼了,被人搶劫了?”
“在關外,誰敢動我!”金三爺說道,一邊將滿頭混著飯菜塞進嘴裏,含糊的說道。
“嘖嘖!”陳子元不忍看金三爺的吃相。
金三爺吃到噎了,喝了口水,方才說道,“陳公子,你不知道,我這幾日都是待在破廟裏研究那天的棋局,可是越研究越感覺怪異,我生前從未見到過這等棋局。”
“金三爺,您先慢慢吃,這棋局的事,吃完再說!”陳子元苦笑不得,原來這個金三爺找了個清淨的荒廢寺廟,研究那日下輸的棋局,方才到了這種地步,若是再不出來,一定會餓死在裏麵,正好是出來討教陳子元。
金三爺應著,風卷殘雲,飯菜一點不剩,最後打了個飽嗝,方才滿足的摸了摸有些癟下去的肚子,又重新回歸巔峰。
“陳公子,嗝,我們現在能研究棋局了吧,說實話,我也隻是研究出幾分,便不能完全理解!”金三爺說道,
陳子元看了金三爺一眼,聽這話的意思,金三爺也是懂得幾分,這等高手,不可能這麼多天還研究不出自己那盤棋局的套路,陳子元知道金三爺今日來不隻是討教,而是想用自己的套路,將自己擊敗,可是金三爺哪裏知道陳子元懂得多少套路法,與陳子元硬碰硬,隻會將自己砰的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