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元知道衝虛經中不少的道理,自己隨便解讀一番,李炎也不敢輕視自己了,而這老道士整日的以煉丹為名欺騙聖名,就連衝虛經都沒有看過多少。
陳子元開口道,“衝虛經中提到不生不化者,亦即道,這便是萬物能夠循環往複、獨立永存,單取這循環往複,便不能說我這是忤逆天意。而從萬物皆出於機,皆入於機,可知萬物自然而然的變化運轉,在下不過是讓這寒瓜變化了一番吧,可未有違逆天意之事。”
陳子元說罷,那老道士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光是這幾句的解讀他都是做不到,更別提能夠與陳子元爭論了,李炎倒是別有意味的看了陳子元一眼,道,“陳子元,你參過道經?”
“略有涉獵!”陳子元說道,
李炎點了點頭,也未說什麼,又轉過頭盯著老道士,那道士突然跪了下來,道,“貧道日夜為皇上煉丹,如何也要比這廝懂得多!”
“若是道長自認為能夠在下論道,何不與在下論一論!”陳子元說道,
“你乃奸邪之輩,我豈能與你爭口舌之利!”那老道士說道,
李炎冷著臉說道,“道長,與他論一論就是!”
“這,皇上!”老道士臉色
“論!”李炎怒道,老道士直接嚇得一句話說不出,一個勁的磕頭謝罪。
劉五頓時鬆了一口氣,這皇上雖然發怒,但是卻是對著這老道士,當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先下去吧!”李炎說道,老道士一聽李炎的稱呼,便知道自己的苦日子要來了,心裏頓時猶如被刀割一般難受,自己好不容易受到皇上的注意,卻被宮外的勢力找上了,沒想到竟然是滅頂之災。
李炎歎一口氣,方才對著陳子元說道,“陳子元,進來京城裏有一件大事,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
陳子元料想不出李炎指的是什麼,便道,“在下不知,皇上解惑!”
“京城五大家族與陳家對上了,這件事在京城沸沸揚揚,宮裏也得到了消息,大臣每日都有關於你的奏折啊!”李炎說道,
“皇上心裏定然有自己的想法,在下便聽皇上所說便夠了!”陳子元說道,
“你倒是滑頭,與你父親差得遠了!”李炎說道,見陳子元不說話,又道,“這幾日更加讓朕不安的事不是這件,而是前幾日雲家發出的一封信。”
陳子元心裏震驚,這件事怎麼會傳到宮裏呢,雲家的傳信之前自己都不知道,宮裏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快,接著便道,“這件事在下意識聽說了,倒是著實讓在下驚了一番!”
“不良帥一出,就連宮裏也會覺得棘手!”李炎皺著眉頭說道,
“皇上,您的意思?”陳子元問道,
“這封信宮裏就暫且代雲家收著了,我知道陳家與雲家乃是結盟的,你就將這件事告與雲家吧。”李炎說道,
陳子元心裏一沉,這李炎的做法也太多霸道了,陳子元又道,“皇上,陳家的局勢不妙,若是沒有雲家的支持,那麼陳家與五大家族的爭鬥還不知道回事什麼樣的結果!”陳子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