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元在前院坐定,劉福在那坐臥不安,劉福隻聽小廝說一句是劉威的信,便感覺這件事情不一般,這陳子元竟然還要將李青峰請來,劉福頓時感覺沒了骨頭一般。
“陳公子,您到底哪裏過的不舒服,怎麼還驚動了主人家呢!”劉福賠笑道。
“劉管家,您害怕什麼,難道說,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害怕李兄找上門來!”陳子元笑道,劉福尷尬的笑了笑,道,“奴才怎麼會做對不起主家的事呢。”
“恩,既然如此,到時候李青峰來了,也讓他好好體驗一番,你們這奴才過的日子!”陳子元說道,劉福一言不發,自然知道自己理虧,拿著野菜招待貴客。
那小廝回去立馬與劉威說了情況,劉威知道這次躲不過了,便是硬生生的拖著不說,但是不管怎麼樣,小廝哪裏敢那自己的小命來賭,不管怎麼說,劉威乃是奴才,李青峰才是這裏的主子,小廝不管劉威如何恐嚇,一溜煙跑到了李青峰的住處。
“慌慌張張,幹什麼!”李青峰怒道,
“少爺,陳公子讓我給您帶話!”小廝苦著臉說道。
“哦?師父說什麼。”李青峰問道,
“陳公子說,限您半個時辰內趕到劉管家那裏,若是到了時間,就讓您背一個師之名!”小廝說道。
李青峰聽了大吃一驚,不知道陳子元在哪裏好好的看地,出了什麼事情,問小廝,小廝也隻說不知道,又將劉威威脅的事情說了出來,李青峰大怒,滿院的找劉威,隻是那劉威自知大事不好,卷了細軟跑路了。
劉威此時正在城內,心道,老父親為親王府操勞一生,李青峰應該會手下留情,半路打了一輛馬車,日夜奔逃了。
李青峰自知名聲重要,不敢耽誤,讓車夫準備了一批快馬,朝著劉家行去,一路上李青峰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陳子元賣什麼關子,大晚上讓他遭罪。
劉福年事已高,經不起久坐,便吩咐管家拿些軟椅子,管家看了劉福的眼神,點了點頭,本要出門,被陳子元喝住了,“不許走!李兄不敢,你們誰也不許動。”
陳子元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就是傻子也知道要有事,劉福立馬哀嚎起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這麼大年紀還要我做這麼久,管家,你快些拿幾張軟椅,我舒服些。”
“劉福,你若是再大喊大叫,我現在就結果了你的性命!”陳子元說道,“來人!”
陳子元大喊一聲,將門外的護衛喊了進來,他麼你知道陳子元要比自己老爺厲害的多,不敢違逆了陳子元的話,進來的又是先前被陳子元教訓的大漢,更不敢言語。
“陳公子,不知道你有什麼事?”那大漢問道。
“將劉家的護院全部召集起來,我有事要說!”陳子元說道,那大漢領命下去了,劉福與管家對視一眼,說道,“陳公子,我們這幾日雖然招待不周,可是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啊。”
“等李兄來了,我會為你們邀功的,現在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陳子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