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十分,兩人擁臥纏綿。
“相公,”徐玉兒嬌滴滴的喊一聲,將腦袋藏在陳子元懷中,陳子元低頭親一口,半晌不想分開。
兩人初嚐禁果,早已經沉迷溫柔鄉,隻不過今日還有諸多事,陳子元不能一直賴在床上,與徐玉兒折騰半天方才起床。
徐玉兒自徐家帶回來兩個丫鬟,秀兒與蓮兒,陳子元想起娟兒現在還留在金陵,便準備讓人將娟兒接回來,況且現在徐郎中早已經不在金陵了,娟兒在金陵更是孤獨,當下吩咐家中的護院去金陵將娟兒接回來。
陳子元與徐玉兒祭祖等等事宜,做完已經半天時間了,陳家的喜慶勁還沒有過去,陳子元卻已經準備忙陳家的事情了。
下午時分又迎來了宮裏的劉五,李炎自從吃了秦語開過的藥,身子一日比一日要好了,劉五是受李炎的旨意,一是為了向秦語表達謝意,因為找不到秦語的住處,隻能來陳家尋陳子元;二則是為了祝賀陳子元大喜,賞了絹布百匹,賜玉帶!
陳子元有些驚訝,賜玉帶乃是有功的大臣,陳子元不知道李炎為什麼要賜給自己,便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但如今宮裏的局勢也是混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子元不懼這些事。
這邊陳家剛剛送走了劉五,京郊外麵的大棚地裏就來人,原來是朱青樓將玻璃全部運到了京城外的陳家,如今已經六月,熱氣並不是十足,卻也是已經炎熱,陳子元便準備讓人開始監督造大棚了,預定是三個月的時間完工,畢竟古代不是現在,不管什麼都會耽誤些時間,每日的進度亦不是很快。
陳子元隨著京郊的工匠一道去了,路上耽擱了半個時辰,便朝著京郊的陳府去了,遠遠的還能望見一片車隊在陳府外等候,院子裏已經排滿了玻璃,皆是用棉布蓋住,陳子元上前掀開,玻璃質量皆是不錯,能看的出玻璃工匠們的進步。
從村裏招來的百姓散布在田裏,陳子元放眼看去,對著身旁的裏正說道,“這麼多人,三個月能做完?”
“公子放心,應該沒問題!”裏正恭恭敬敬的回道,
陳子元豈能不知道裏正的心思,問道,“你知道曾經有人欺騙我,現在他在哪裏嗎?”
裏正渾身一哆嗦,說道,“公子,在下豈能欺騙您!”
陳子元不管裏正說什麼,便道,“現在他在準備將牢底坐穿,兒子亦是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裏正自然知道說的就是那個恃強淩弱的管家,哆哆嗦嗦的說道,“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給您一個好答複的!”
陳子元上了馬,瞥了裏正一眼,便駕馬去了,裏正渾身一哆嗦,便道,“公子放心,公子放心!”裏正可是知道管家的下場,整個府裏沒有一點的人氣了,可謂是機關算盡一場空。
裏正急忙命人將所有的土地重新估算,盡量的縮短時間,不敢耽擱一點時間,若是被陳子元記恨上了,那便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