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答應你,但是隻有兩個月的期限,到時候我會再讓李炎來此處看病的。”秦語說道,將手裏的東西攥了攥,便越過陳子元進了院子,陳子元則是緊跟去後。
秦語正與李炎把脈,其餘人站在身後一言不發,不過片刻,秦語便拱手道,“皇上,並無大礙,日後少吃些葷食,多吃些齋飯,病症便會減輕。”
“那邊多謝神醫了。”李炎說道,又道,“不知道神醫想不想在禦醫院某個執事?日後也好直接為朕診治啊。”
“多謝皇上好意,隻是民女想來喜歡無拘無束,怕是做不習慣禦醫院的事,到時候醫術下降,對皇上更加不利,所以。”秦語說道。
“哈哈,這倒是個好托詞,既然這樣,朕也不會逼你去的,不過卻不可離陳府太遠。”李炎說道,
“民女遵命。”秦語說罷,便找個機會出去了。
李炎與陳子元在房中不知談論的何事,臉上陰沉不定,倒也不是對陳子元,急急忙忙回宮去了。
本來是昨夜要出行的,誰料到劉五提前派人來了消息,李炎要來,陳子元便暫時耽擱了一天時間。李炎前腳剛走,陳子元便命徐玉兒稱其病了,臥床在家養病,至於工部的事,自有李炎對付,陳子元便不管了。
當夜,陳子元與來福翻牆越瓦從陳府出去,街上有巡邏官兵,隻不過碰上兩人也是追趕不上,何況陳子元與來福小心避讓著,出城已經是後半夜了,兩人稍作歇息,便趕到了城外的陳府尋了兩匹快馬,趁著天色漸明,方才上路。
京師與金陵,快馬加鞭往來不過是三天時間,因為事急,陳子元在來往驛站換馬,日夜兼程。
此時,京師川王府上,吳天正與川王說完這幾日發生的大事,川王知道消息的速度自然不必吳天慢,心裏早已經想過幾種可能。
“川王,您說這陳子元到底安得什麼心?”吳天不解的說道,
“或許我們以前真的看錯他了?但是日後也要多加小心,就怕他不是什麼好心。”川王李進說道。
“是,川王,不過話說過來,既然他不投靠親王,那隻有您一個人選了,難道讓不思進取?”吳天又道。
“你說的也沒有錯,若是不投靠我,等日後我登上了皇位,可沒有他好果子吃。”李進奸邪的笑道。
“川王說的對,聽說陳大人最近病了,我們?”吳天問道,
“派人送些禮物,咱們也不必分的清楚,諒他也不敢與我們作對。”李進說道,吳天便一口應了下來,出門購置禮物,一道兩份,正巧送一個人情與川王。
話說京師局勢複雜,金陵自然也是,現如今不知道多少高手齊聚金陵,為的便是與陳子元同一個地方,隻是陳子元近水樓台,作為藏天府的鄰居,就算是去串串門,也不會讓人懷疑。是此,三天後的下午十分,陳子元趕到了金陵,直奔清水苑。